德妃听罢淮安的话语,顿觉无地自容。她深知这位公主的性子,较之其姐姐更为高傲,自己竟是半分奈何不得。
众人闻此,皆是微微唏嘘。谁人敢轻拂淮安公主的颜面。毕竟,这位公主与她姐姐可是截然不同,性情难测,不易招惹。一时间,众人噤若寒蝉,竟无一人胆敢开口言语。
王思琪(文妃):(听到她的话,有些艰难的开口)“公主许久不见,还是那般貌美如花”
君乐鸢(淮安公主):(转头看她)“文妃娘娘不是向来不与人说话吗,怎么今日到开口说话了”
淮安所言不虚,文妃与德妃素来如同一脉,向来不喜与人为敌,也鲜少主动示好。她们深知宫中生存之道,懂得明哲保身的重要性。然而今日,事情却有些不同。淮安咄咄逼人的态度令局势几近难堪,文妃终究无法袖手旁观,才不得不开口,试图为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稍稍解围。她的语调平静如水,却暗含一份难以忽视的力量,仿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便足以让风波稍作缓和。
沐清歌(良妃):(嗤笑文妃,不懂与淮安较好)“文妃妹妹,鲜少见妹妹开口呢,也只有公主才能让你开口吗”
刘诗妍(淑妃):(摇了摇头,缓解尴尬)“良妃妹妹,文妃妹妹性格如此你又不是不知”
沐清歌(良妃):“臣妾看,是文妃妹妹看不起我们,众姐妹们”
此话一出,文妃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避无可避。周围的气氛骤然紧绷,所有人的目光如利刃般齐刷刷地射向她,令她无处可躲,犹如狂风骤雨中孤立无援的小舟,岌岌可危。
皇后却不再言语,只是执着茶盏,轻轻啜饮。她眸光微垂,似是专注于那氤氲的茶香,心中却在冷眼旁观——究竟有多少人会按捺不住,露出马脚
淮安扫视了一眼当前的局面,嘴角微扬,心中冷嗤一声:不过是一群爱出风头的蠢货罢了。她眉宇间透出一抹孤傲,神情淡漠却又意味深长,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入她的眼。那份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令人忍不住揣测她心底真正的情绪。
毕竟淮安身为嫡女,向来心高气傲,对那些庶母从未给过好脸色,更不会轻易为她们开口说情。除了自己的姐姐和父母,这世间似乎再无人能入得了她的眼。淮安的冷漠如同深冬的霜雪,将所有试图靠近的人拒之千里,唯独在至亲面前,她才会展露一丝温情。
萧惠文(贵妃):(只得出声解围)“好了,娘娘面前,真是无法无天了”
宋舒瑶(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妨,本宫对这些事,也不会太计较,罢了,都散了吧,本宫累了”
众人齐声开口说:臣妾告退
嫔妃们都走后,淮安缓缓开口
君乐鸢(淮安公主):“母后,您不觉得她们实在是太蠢了”
宋舒瑶(皇后):(微怒)“淮安!”
君乐鸢(淮安公主):(见母亲动怒,明白她在怪自己)“儿臣错了……”
此刻,宫人们皆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唯恐稍有不慎便触怒了皇后。须知,皇后素来性情沉稳,极少动怒,唯有事态严重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才会令她愤然发作。而这般压抑的氛围,更让人感到如履薄冰,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
外面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空气,“淮庆长公主到!”淮庆心中早有几分揣测,听闻今日宫中嫔妃们暗潮涌动,言行间透着几分不驯。她唯恐母亲因此心生不快,于是特意整理了仪容,前来拜见,以示孝心与关切。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缓缓走进来)“儿臣见过母后”
君乐鸢(淮安公主):(对淮庆行礼)“见过长姐,长姐金安”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看了她一眼)“你呀,就会惹母后生气”
宋舒瑶(皇后):(扶起淮庆,笑了笑)“蕴儿来了,坐到母后身边”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闻言,坐下)“母后,别和鸢儿生气,鸢儿还小,待儿臣好好教导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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