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相识 (2-1)

（七年前，傍晚时分，暖黄灯带勾勒出复古吧台轮廓，爵士乐混着威士忌香气漫开。杨戬推开门，皮质风衣蹭过风铃，清脆声响里，玲珑擦杯的动作猛地一顿。）

玲珑：（斜倚吧台，指尖转着水晶杯，上下打量）你叫杨戬？二郎真君？

杨戬：对。

玲珑：（突然笑出声，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上）：杨戬不是天兵吗？传说里在南天门站岗的那位，怎么有空逛我这人间酒吧？

杨戬：天兵是前世。现在我是警察，专查……（顿了顿，眼尾扫向玲珑藏在卷发里的耳麦）藏在人间的“特殊物件”。

玲珑：（耳麦里情报贩子的暗号突然响起，面上却不动声色，晃着酒杯凑近）：警察？那你警徽呢？别拿“特殊物件”当幌子，我这儿只卖酒——和情报

杨戬：（指尖叩了叩吧台，风衣内袋露出半截银色警徽）查灵物走私案。有人举报，你这酒吧，是灵物情报黑市的中转站。

玲珑：举报？谁闲得慌举报我？（忽然倾身，红唇几乎擦过杨戬耳畔）还是说……你根本没证据，想套我话？

杨戬：上个月，城西旧仓库灵物交易爆炸案，你卖的情报。买家拿到假坐标，死了三个凡人。

玲珑：哟，真君连七百年前的事儿都要翻旧账？（笑眼睨着他）再说了——情报这东西，买的人蠢，能怪卖的人精？

杨戬：（从风衣口袋掏出张泛黄照片，拍在吧台上。照片里，前世战场的废墟中，情报贩子“玲珑”正把一份卷轴塞给……某个模糊身影）这是你。前世贩卖灵物情报给魔军，害得天兵折损大半。

玲珑：前世的事儿，算到今生？（突然抓住杨戬手腕，往他掌心塞了枚银质徽章）看看清楚，我现在是合法公民，酒吧营业执照挂在墙上呢。

杨戬：（盯着掌心徽章，是灵物猎人协会的认证，边缘还刻着“沈醉”的落款，眉梢微挑）你和沈醉……

玲珑：（猛地抽回手，酒杯重重一放）别扯别人！沈醉是沈醉，我是我。（又恢复懒洋洋语调）说吧，想查谁的情报？灵物走私链顶端的“渡鸦”？还是最近流窜的食梦貘？

杨戬：（风衣一甩，在高脚凳上坐下，长腿交叠）先查你。你明明能感知灵物，为什么执着当情报贩子？

玲珑：（转身从酒柜摸出瓶单一麦芽威士忌，用冰球器压出两颗冰球，动作行云流水）因为——（推过酒杯，冰球在琥珀色酒液里沉浮）当警察要守规矩，当天兵要听天命，当情报贩子……（仰头喝了口酒，舌尖卷走酒液）我只需要对“等价交换”负责。

杨戬：不怕遭天谴？

玲珑：（笑得肩膀发颤，酒液溅在下巴）天谴？七百年前天兵围剿时，天谴可比你凶多了。（忽然凑近，酒气喷在杨戬脸上）再说了，真君，你不也在“违规”？堂堂守护灵物秩序的人，私闯民宅、翻旧账、套话……

杨戬：（被酒气呛得咳嗽一声，却没躲，声音低下来）七百年前，我没来得及……

玲珑：（笑声戛然而止，背过身擦拭酒渍，指尖发颤）没来得及什么？没来得及抓我？还是没来得及……

（酒吧后门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暗号是情报贩子的“紧急交易”。玲珑眼神一变，抄起吧台下的应急包就要往后门走，手腕却被杨戬扣住。）

杨戬：（力道不轻不重，却让玲珑挣不开）你要去交易？现在全城在查灵物走私，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玲珑：（另一只手摸向藏在卷发里的匕首，声音发寒）松开。这单情报能换一颗“回魂晶”，我等了三年。

杨戬：（盯着她发红的眼尾，突然松手）我陪你去。

玲珑：（匕首尖已经抵住杨戬咽喉，呼吸交缠）你觉得我会信你？

杨戬：（喉结擦过冰凉匕首，声音沉稳）我要查的“渡鸦”，和这单交易有关。（从风衣内袋掏出枚青铜令牌，正是灵物猎人协会的最高权限令）等价交换——我帮你拿到回魂晶，你帮我揪出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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