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芯?钥匙?
顾清秋猛地睁开眼,心脏剧烈跳动。父亲在最后时刻,拼尽全力传递给她的,不是遗言,而是关乎家族存续、甚至对抗“樱冢”的终极秘密!
金城昏迷前那句“钥匙在梅芯”,并非虚妄!
她挣扎着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督军府花园中,那株在战火中依旧傲立的寒梅树,枝头已绽开点点红蕊,在破晓的微光中显得格外醒目。
江南金家老宅……寒梅树……密室钥匙……
父亲与生父顾长天的过往……他们当年在梅树下埋藏的,到底是什么?对抗“樱冢”的武器?还是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
顾清秋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她隐隐感觉到,父亲金城那看似纯粹的商人身份之下,似乎还隐藏着另一重与生父顾长天共同肩负的、不为人知的使命!
而“樱冢”对顾家的灭绝,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顾长天的身份,更可能是因为他们共同守护的那个秘密!
新北军军需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莫伟毅亲自带队,警卫营精锐如狼似虎,将整个军需处团团包围,水泄不通。所有人员被勒令原地待命,不得擅动。
军需官陈沛然,一个四十多岁、面相敦厚、在新北军服役多年的老军官,被“请”到了单独的审讯室。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原本佩戴徽章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袖口处,一枚纽扣不翼而飞,留下新鲜的线头痕迹!
萧北辰端坐主位,面沉如水。莫伟毅侍立一旁,眼神如刀。桌面上,放着那半枚残破的军徽和那枚樱花袖扣。
萧北辰:“陈沛然,”
萧北辰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千钧之力,
萧北辰:“解释一下,你的军需官徽章,为何只剩半枚?袖口的纽扣,又去了哪里?”
陈沛然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和……一丝诡异的平静?
“少……少帅明鉴!”他声音发颤,“卑职的徽章……前几日清点仓库时不小心摔落,被……被掉落的木箱压坏了!那半枚……想必是混在废料里被清理出去了!至于纽扣……是卑职自己不小心扯掉了,还没来得及缝补……”
萧北辰:“哦?是吗?”
萧北辰冷笑一声,拿起那半枚徽章,
萧北辰:“这么巧?压坏的徽章碎片,就恰好出现在敌特身上,旁边还放着这枚象征‘樱冢’的樱花袖扣?”
萧北辰:“陈沛然!”
萧北辰猛地一拍桌子,声如雷霆,
萧北辰:“城西砖窑伏击,我军弹药补给路线被精准泄露!码头军火被调包构陷!甚至……
萧北辰:关东军毒气运输的路线和时间,都精准得可怕!这些,没有内部核心军需官提供情报,倭寇如何能做到?!”
陈沛然身体一颤,嘴唇哆嗦着,还想狡辩:“少帅!冤枉!卑职对少帅忠心耿耿……”
萧北辰:“忠心?”
萧北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陈沛然几乎窒息,
萧北辰:“那你就解释解释,你秘密账户上,那几笔从东洋银行汇入的、数额惊人的不明款项!还有,你那个在奉天开商行的表弟,为何会频繁接触关东军特高课的人?!”
萧北辰每说一句,陈沛然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都是清洗行动开始后,莫伟毅以雷霆手段查出的铁证!
最后一丝侥幸被击碎!陈沛然脸上的惊恐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后的扭曲和疯狂!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怨毒和一种近乎狂热的诡异光芒,死死盯着萧北辰,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怪异:
“呵呵呵……萧北辰!你查到了又如何?你以为……你赢了吗?”
“不错!是我!是我陈沛然!军需官的位置,真是传递情报的绝佳位置啊!看着你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看着那些士兵因为‘意外’断送的补给而白白送死……真是痛快!”
“至于‘樱冢’?‘大先生’?哈哈哈……”他发出夜枭般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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