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禄轻笑一声,他放下筷子直视周晴:“害我!你没有害过我吗?那些事都是刘曲含凭字捏造的吗?”他深吸一口气,“我能对你有什么意见!你生我养我,我感谢你还来不不及!”
梁寄峰也抬起头,呵斥道:“阿禄,不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她……”
周晴起身,虽是居高临下看着梁言禄,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悲切,颤着嗓音说:“那些……那些不是编的,我身为一位母亲确实是做错了很多事,但我也在悔恨、在弥补,我在悔恨中养育你,我在悔恨中看你一天天长大,一天天远离我,若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你长到现在吗?”周晴的神情越发紧张,声音越发夹锐。整个人呈现出一种 颠狂的状态,犹如一把绷紧的弓。
华昀湜捧着碗,碗里连连泛起 涟漪,他的心里并不平静,三人说的云里雾里,真相似要呼之欲出,一根根针在他大脑里面穿梭,疼得他都要控制不了自身的身体。
梁言禄的视线一直随着周晴移动,他好久没有这样注视周晴了,但漫长注视下撕心裂肺的话语倾刻而出:“那你当时要是掐死我的就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活在我成长的悔恨中了。”
崩紧的弓断了、即将失控的身体失控了,整个场面都混乱,鲜花混着饭菜在地上反着刺眼的白光。
梁寄峰揽着不住颤抖的周晴,梁言禄转身上楼,华昀湜忍着大腿上热汤的刺痛,拿起扫把打扫起残局。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他的身体跟随这个事情一同失控再失控观 ,把周围勉强打扫干净,屁股刚沾椅子,灵魂顺间回体。
华昀湜环顾四周,梁寄峰和周晴也不见了,他上楼走到到梁言禄门口想推开门进去,但仔细一想梁言禄此刻一定是在床上,自己就这么上床肯定会弄脏他的床,他思索再三回房间换好衣服走进了梁言禄的房间。
房间一片漆黑,唯有床头有一盏调到最暗的台灯还亮着,只能照亮梁言袜的枕头那有小块范围,像是专门为华昀湜所留。
华昀湜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床尾直接爬上床,而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窗外,窗外有鸟飞过,带起树叶沙沙作啊,床上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
华昀湜他过头看向梁言标,只一眼,只眼他就愣住了。
梁言禄泪眼婆娑,眼周和鼻尖泛着红,只片刻眼睛就肿成青蛙一样,实在说不上好看, 哪有晚阳八子的霸气。
华昀湜心里说不尽的痛,痛到五感缺失,从来没这么痛过,太难受了,他将被单攒在手心,想要出声安慰梁言禄。
梁言禄伸出手抚上华昀湜的脸,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发颤“怎么哭了?
华昀湜摸上脸颊,摸到一手的湿润。
是啊,他怎么就哭了。
是因为梁言绿么!
他一看见梁言禄哭的样子就像心室里有一只刺猬竖起周身失锐的刺,在里面茁壮成长,撑大他的心脏,把他扎得血淋淋的,痛得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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