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的烛火摇曳,映得萧临渊的脸一片晦暗。他坐在棺木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匕首的刃面,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棺盖上那缕金丝像是活物般缓缓蠕动,最终缠上了他的手腕。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深处撕扯他的神经。
“这蛊毒……终究还是失控了。”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疲惫。指尖微微颤抖,他用力掐住自己的手腕,试图阻止那股异样的刺痛蔓延开来。然而,咒纹却如同燃烧的烙铁,在皮肤下灼烧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这时,棺木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萧临渊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那具看似毫无生气的棺椁,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压抑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虞清晚……”他的唇间吐出这个名字,带着几分不确定和隐隐的期待。
突然,一声清脆的裂响打破了寂静。蚕茧的外壳开始崩裂,细密的金丝从裂缝中溢出,如同蛛网一般笼罩住整个棺木。萧临音屏住呼吸,手中的匕首紧握成拳。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死死锁定那逐渐散开的丝线。
当最后一层蚕茧脱落时,他的脚步顿住了。
虞清晚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但锁骨处浮现出一道熟悉的印记——那是原本属于他的咒纹,此刻竟清晰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萧临渊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害怕触碰会让她化为泡影。
“你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一丝颤抖。
虞清晚眨了眨眼,视线逐渐聚焦。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我还活着?”
“是假死药效变异,让你全身结茧。”萧临渊收回手,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但现在看来,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虞清晚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移向角落里的女婴。那个一直沉默的小生命此刻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与萧临渊如出一辙。她张开小嘴,发出稚嫩的声音:“爹爹,娘亲,该醒了。”
这一声呼唤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击碎了灵堂内的死寂。萧临渊的手猛然一抖,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波澜。
“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虞清晚迅速坐起身,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她的动作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别慌,先搞清楚状况。”她低声说道,目光扫过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
“搞清楚什么?!”萧临渊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陡然拔高,“这个孩子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她的瞳孔颜色……甚至刚才那句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清晚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应。她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咒纹正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似乎在回应某种无形的召唤。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三百年前的自己,站在祭坛前,手中捧着一枚玉玺,而身旁站着年幼的萧临渊和另一个婴儿模样的人影。
“或许……这就是答案的一部分。”她抬起头,看向萧临渊,“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一些细节太过相似,比如我颈侧的胎记,还有你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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