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枫眠的期待注定要落空。
此刻,魏无羡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仅剩的清明被蓝湛的安危占据。
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蓝湛是否受了伤,有没有什么大碍,又哪里还能分得出半分注意力去观察旁边是否有人正在一旁挤眉弄眼地暗示他些什么。
虞紫鸢这辈子最憎恶的称呼,莫过于“江夫人”这三个字。
然而此刻,她虽满心不悦,却仍保持着一丝理智,明白眼前之人并非她能轻易得罪的,只得忍着。
她纤指紧握着紫电,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带着几分讥诮:“这似乎与蓝二公子并无关系吧?怎么,在蓝家的巡逻还没让您尽兴,如今竟连我们这小小的地方也不放过,还特地跑来耀武扬威?“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蓝二公子大半夜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莲花坞,云深不知处离云梦.......路程可不近呢。”
虞紫鸢的话中暗藏玄机,蓝湛却已无心再与她多作纠缠。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仿佛未曾听见那些隐晦的暗示,只是微微侧过身,避开了她的视线。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而他周身的气息更是清冷得如寒冬霜雪,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得先给魏婴止血治疗,不然又要留下暗伤了。
他未在多言,搀扶着魏婴,正欲转身离去,却不料被人拦住了去路。
蓝湛心中烦闷难平,面上的冷凝之色愈发深沉。他目光直直望向江宗主,声音低沉而透着一丝压抑,道:“江宗主,这是何意?”
“夜已深沉,魏婴身上尚有伤痛,蓝二公子这是要将他带往何处?” 江枫眠的语气看似严肃,仍装作一副正经且关心晚辈的模样,然而这虚伪的做派只让蓝湛对这一家人愈发生出厌烦之意,眉间不自觉地染上一层冷霜。
真能装模作样,若真有那般关心,方才魏婴受罚时,又为何一言不发?此刻倒在这里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旁人都是瞎的,看不出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江宗主也晓得此刻天色已深,紫电所伤之处必留痕迹,那方才魏婴受罚之时,为何却不见您有丝毫反应?难道说,在这江家之中,您这位宗主竟连做主的权力都没有吗?”
主进度加十
“阿羡,你先带蓝二公子回房休息吧,师姐去给你熬你最爱的莲子排骨汤。”江厌离见蓝忘机面色冷峻、言辞犀利,连忙起身,语气温柔却不失急切地劝着魏无羡。
“江姑娘,你难道不知养伤之人最忌油腻?他如今需要的是医师的精心诊治,”
而非一碗你施舍的汤来敷衍了事。
主进度加五。
“魏婴,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蓝忘机说你师姐和江叔叔?”虞紫鸢此刻已无暇顾及是否会激怒对方,手中长鞭一扬,声音凌厉地逼问道。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懑,仿佛要将心中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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