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八点钟,编个麻花辫好不好?”他低声哄着她,她揉了揉太阳穴,刚刚她为什么生气来着?
“宝宝……”他在她耳边低语,她揉了揉太阳穴,算了,放弃挣扎,她摆烂了,也妥协了,“编吧。”
他抱着她找了间空屋子,开了灯,开始给她编辫子,浅浅的呼吸声和外边的说话声交相呼应,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在她倒下的前一刻,他给她绑好了,轻轻护着她脑袋,让她半靠在他肩膀上,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睡颜,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创伤后应急障碍……”他若有所思地低声呢喃着,凌久时说的学校,真的跟这个学校很像?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些事,反倒骗他害怕的是虚幻的鬼,太扯了,他又想逗她了,不过她现在很困,还是明天再逗吧。
不过,男女朋友之间,还是在家里更适合逗,在外面不想逗,在外面让人看见她脸红不好。
他指腹轻轻点了点她垂下来的指尖,如同弹琴那般,蜻蜓点水地轻轻拨弄着,昏黄的灯光下,她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黄光,赢白的肌肤染上健康的蜜色。
很漂亮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一片羽扇,在心底最深处轻轻飘动着,很麻很酥,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
他不知道这种是何感觉,但他猜测,这是高兴,和她在一起,果真很高兴,比做快乐的事要高兴一些,就这样静静地和她待在一起。
空旷的屋子,散发着霉气和潮气,还有沉淀已久的尘土,他早已习惯的密闭空间,却因身前之人,生出了不曾有的安心。
这一刻,他好像真是一个人。
“云云,祝盟……”凌久时站在走廊轻声喊着他们的名字,眼见她有清醒的迹象,阮澜烛护着她耳朵,喊了凌久时的名字。
凌久时耳朵一动,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看着他们的姿势,不由得落在她格外不同的发型上,那么久还没回来,原来是这样。
“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那次胡闹他是真怕了,濒死前的狂欢,很上瘾,清醒后却觉得后脊发凉,万一出事了来不及反应,真的全完了。
他动作轻柔将胳膊搭在肩膀上,横抱起她,往原来的屋子走去,阮澜烛坐在原来的位置半响,才迟钝地起身跟上他们。
凌久时把人轻柔地放下,夏如蓓坐在上铺,看着他们互动,这才对味嘛,她下巴撑着护栏,看着凌久时忙前忙后地给她整理被子,有些好奇起来。
凌凌哥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平日里相处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啊。
就觉得他跟个木头一样,没心没肺的,跟程千里玩得很要好,两个人经常在客厅里打游戏,她问来问去都问不出来什么正常的东西。
那时候也很少见云云下来,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凌凌哥还小心翼翼地给她头发理好,才敢靠在她身侧,搂着她睡觉。
她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她不想喜欢黎东源了,她想要一个只对她特别、只对她自己好的男孩子。
两个人相互宠着,相互扶持,也不错,她不想一直追着木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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