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骂不得,罢了,她将发丝撩至一侧,转身躺下,他得逞一笑,如偷腥的猫一样,欢快地爬上床,如同刚刚那边从身后搂住她腰身,柔软的丝绸被拉扯下,他笑容僵在脸上。
“你肩膀上怎么有咬痕?”这痕迹,只能是男人留下的,加上刚刚瞧见的青紫,他不可置信地将她转过身,扯开亵衣和小衣,看到了腰间男人的手印、白软上密密麻麻的咬痕。
他额头和手背上青筋暴起,双眸赤红,死死地盯着她,如同一匹野兽被激怒,身心却觉得冷极了,她情愿临幸其他男人,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你骗我……”
她闭上眼睛,毫无一丝情绪波澜,好似他生气也无他无关,心中恨意增生,握着她消瘦的肩膀,恨声怒道,“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男人。”她别过头,肩膀上传来阵阵疼意,难耐地皱了眉头,这是耻辱,靠着男人成事向来是她所厌恶的,如今这局面,好似回到了幼时那边四处百般讨巧的日子。
再者,她如何,旁人都没有资格质问,看来还是她太过纵容了些,净是让他敢这般无礼,沈从云自幼便是好强之人,认为自己命比天高,无人能及。
她为了生存可以讨好那些人,也不过是他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心够狠,是个皇子,那个位置唾手可得,毫无挑战性。
世间没有人比她更聪慧,可她就输在了是皇女、心不够狠上,一念之差造成今日之局面,处处受限,一个小小的尾巴都得拿身子交换,这一切都让她心生怨念。
“你越界了。”她睁开双眸,冷声呵斥他,他什么身份也敢质问她,如今不过处处受限的女官,但再不济,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那人敢轻蔑于她,她记着。
但燕临,自始至终都是她一时心软放在身边的孩子,他之前有句话说得对,就是一只狗,当年因先帝不喜低贱的宠物,一个皱眉她便把狗送走,燕临能站在她身边,不过是那双眼睛长得很像小狗。
于公于私,她是主子他是下属,她是君他是臣,一个逗她欢喜的人,也配来质问她吗?
被她眼里的凉意刺到,即使在他身下,那磅礴的气势也如君王,不容侵犯、不容质疑,他心尖一颤,松开手,明白了她蕴含警告的眼神,握紧拳头,低下头。
是啊,她依旧是年少风光无限的皇女殿下,她养再多的男人,他也无权过问,他颓败地起身,闷闷地抢过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将眼泪恶狠狠地擦在被子上,恶声喊道,“你要找面首,为何不同我说,我给你找!”
“不需要。”她斜了他一眼,这觉实在没法睡了,将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起身,听到她走的动静,他头盖着被子跟在她后边,听着她穿上外衣的声音,他咬着牙委屈道,“你要真找男人,为何不找我!?”
“闭嘴,滚出去。”他话太多了,要是真找她了,他一年都消停不了,她事很多,犯不着给自己找罪受,她不爱此事,不过是利益相交,今日不渝不过是对权谋颇感疲惫罢了。
“我不滚!你有婚约就罢了,那张遮还在牢里侯着,野男人是谁?凭什么他可以碰你,我不可以?”他还是不服气,她可以不爱他,但是凭什么要越过他看其他男人,其他男人有他好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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