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相安无事,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她坏事做尽,按理说不会心生愧疚等情绪,但她有一瞬间觉得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物被她拉下来真的好吗。
可后来她把这个情绪给丢掉了,凭什么就她四面楚歌,八面临虎,她就是要把他拉下来,她次日知晓她与孟宴臣的事不知道被哪些人暴露了,不过她无所谓,甚至趁着真真假假分不清的消息,捞了不少好处。
做生意就是这样,三分仁义,七分虚假伪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乃家常便饭,商战嘛,不就是送个妞给对方床上,找个阿姨去对家发小广告嘛,存心就是膈应对方的事。
她跟孟家几代人的家业不一样,也跟她父亲母亲那两本家高高在上井井有条的作风完全不一样,完全不是一路人。
她也跟白手起家的人不一样,就跟旧社会的军阀一样,接手的产业,雁过拔毛,寸土不让,但她整个人非常矛盾,一方面对待本家,她毫不留手,但对跟着自己的人极为大方,她能力出众,看下的东西都能带来极大的利润,一时间也是成为另辟蹊径的热门人物。
当然,古老的家族产业依旧看不上她这样的野路子,但是压根影响不到她,这天,风平浪静,阳光明媚,她就坐在山庄别墅前偌大的草坪上晒太阳,一身白衣,娇贵惬意。
坐着观光车的夫人眼眸微微闪烁,看着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上的包包,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心思全部抛去后,她扬起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这是二十多年来,小臣第一次求她做的事,她想,应该要好好办成才是。
“那个,小天啊……”一个阴影落下,她将眼睛上的墨镜取下,看到来人随意地挑起眉头,这位伯母不是一直看不上她嘛,居然还来找她了,稀客稀客啊,刚刚还在猜孟夫人是哪家新冒出来的呢,没想到是她啊。
凤天:伯母怎么有空来玩这了呢?
她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她坐到另一边靠椅上,右手随意一挥,身后的花大价钱租的管家们心领神会地将白色遮阳伞拿过来,又把身后的小冰箱向前移几步,忙玩后才悄悄离开。
她态度随和,看不出幼年至青年时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孟夫人神色有些复杂,她果然变了很多,这些年不止小臣变了,她也变了。
凤天随意打开一瓶汽水,夏季凉爽的冷饮最能抚慰人心,她瞥了孟夫人一眼,孟夫人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玉镯,轻声开口:“其实很多年前,也就是小臣小学的时候,跟我说过,是他喜欢死皮赖脸地靠近你,我要为当年的不信任而道歉。”
凤天:嗯……我接受。
她很平静,对于这位孟夫人的来意好像明白了些,又不太乐意明白,这事偏离了她当初的设想,她想让孟宴臣落下神坛,想知道他怎么逆风翻盘,可孟夫人来了,那性质不一样了。
之前他们如何都是小打小闹,但是长辈出面就代表着孟家的态度,她有些遗憾地想,孟宴臣可真幸运,她这些年做了多少荒唐事,都是随意地派个律师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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