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很乱,乱到已经压抑不住身子的变化,明明最宽敞的包厢,此时却仿佛小得可怜,太小了,小到他可以闻到来自她身上的味道。
太熟悉了,她喜欢用浓稠的带着玫瑰花香的沐浴露洗发水,乃至护发素,她曾经说过,她喜欢淡淡的花香味,但是见到别人难以忍受浓烈刺鼻的花香味而皱起眉头,却又因为她的身份只能忍着不耐凑到她面前那死皮赖脸、又殷勤的嘴脸。
她是恶劣的,他无比清楚,她小到身上的香味,大到别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她是小气的,她非常讨厌他的妹妹,老是凑到她身边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像在说她在欺负他的妹妹,虽然她什么也没做。
他知道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因为非常不耐烦地喊人来带走他的妹妹,无数人乃至母亲都对她不喜,完全忘了一开始妹妹只是喜欢她而靠近她,妹妹说她长得像芭比娃娃,像生活在城堡里的公主。
他那时候站出来对他们说,他和妹妹只是因为喜欢她才靠近她的,可那时候的他,脸上还带着她不耐烦的一个小巴掌,她其实力气很轻,她讨厌他,她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他非要凑上去,便给了他一巴掌。
只是他幼年时皮肤嫩,这样的解释,反倒让大家更认定她就是无恶不作的家伙,从那以后开始,她真的开始了无恶不做,哪家孩子乖她就欺负哪家,哪家孩子不乖就收了当小弟,要是不听话就打一顿。
家里小孩闹腾的,在她手里都服服帖帖,甚至还主动写完作业,但是家里小孩乖的,比如他家,就会很讨厌她,讨厌她无缘无故打自家孩子,又因为家世缘故,无人敢找她麻烦,只能远离她。
小学六年,整整六年,他喜欢去找她,然后又一身伤地回到家,惹得母亲越来越生气,因为他不听话,也因为她不能对她做出什么惩罚,可是后来母亲不生气了,因为他一身伤回来后,陈家和刘家会给母亲很多补偿,一块地,一个小公司。
他们家大业大,压根不差这么一点,但是当时的母亲需要,母亲默认了他可以去找她,随着年纪的增长,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冤家,天天打架,都说她天天来找他麻烦,可谁也不知道最开始是他天天去找她的。
后来次数多了,她闲来无聊,在学校起打完架就来找他,长大后的她力气越来越小,压根打不过他,虽然他也没有还过手,但是她一打他胳膊,手就疼,慢慢地她不打了,就开始学着骂人。
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她性子很娇,喜欢好看的干净的,还要突出特别的有钱,每一件衣服鞋子只穿一次,真的坐到了娇生惯养长大的,除了没有爱。
孟宴臣:小乖……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他们的曾经,但身子却因为散发着酒气的药力而发烫,身子里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正在紧紧寻找着他的猎物,那团汹涌澎湃的热气,从胃蔓延到心脏再到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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