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164 (2-1)

凤天：萧崇。

萧崇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平躺在床榻上，听到她平淡的声音睁开双眼，他看不见，但能闻到她的香味，他缓缓起身，迟疑地摸索着四周的地方。

萧崇：姑娘?我这是在做梦吗？

凤天：闭嘴，脱衣服。

凤天不耐烦地扑倒他，看着正人君子的模样，现在就想撕开他的面具，萧崇懵了，他迷茫地看着挂在身上的女子，凤天姑娘这是怎么了？

凤天压根不理他，甩给他一个清脆的巴掌，痛感袭来，萧崇这才知道，这不是梦，凤天不耐烦地再次重复一句。

凤天：脱！

萧崇：啊？脱……脱……

萧崇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心绪十分复杂，师父跟他的计划都还没来得及执行，她自己就过来了，听说英雄宴她就消失了，萧羽甚至都想出城找她，结果很久没有上朝的他，被父皇发现在府里活蹦乱跳地，罚他去做了苦工。

一时间胜利在望，他却是惶恐不安，楚河雷无桀还有无心他们三人还在回天启城的路上，英雄宴上死了很多人，但还有很多人藏在背后暗杀他们，但是她不是向来很在乎他们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还不给他们消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般模样，她不是一直很不喜欢他絮絮叨叨的吗？今日怎么会……

只可惜他所有心绪全被嘴上的柔软给堵住了，不真实的触感让他有些恍惚，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微暴起，颤抖的双手战战巍巍地拥上纤细赤裸的身段，共赴……海。

……

次日清晨，光束从窗边透入，弯长的睫毛轻颤，他缓缓睁开双眼，身旁毫无一丝热度，他静静地前方，空洞的双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果然是梦，不是嘛。

唇瓣有些干燥，他刚想喊人进来，却发现嘴角好像被人咬伤了，又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衣裳凌乱地堆积在脚边，好一会儿他又缓缓躺回去。

萧崇：不是梦。

他喃喃自语着，说着说着嘴角微微上翘，一会儿又失去了笑容，该不会是和他们吵架了，她置气吧？他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起来，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收回手，呆呆地看着上空。

渐渐地，他眨了眨眼，竟是看到了一丝光亮，他奇怪地皱起眉头，多年前还能看到迷糊的影子，可随着时间推移，他跟盲人没什么区别，可如今又慢慢看见了光影。

萧崇直起身子摸索着亵衣穿上，期间他不敢眨眼睛，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一不小心还撞倒了花瓶，啪地一声，昂贵的琉璃瓶碎得一干二净，萧崇却不敢停留一刻，挣扎着站起来，甚至最后碎片划破了手掌都不知道。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侍女惊慌失措地打开门跑进来，看到狼狈一地，面露惊恐，甚至见他手心上渗出血液还焦急地不顾身体往离床很远的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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