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一记如清风,师徒情缘长存
“师尊,您看这红嫁衣,可像当年您教我画的朱符?” 沈清秋对着铜镜笑,盖头半掩的眼尾。当年,洛冰河养母因常年操劳而离世,第一次看除魔卫道时,他指尖黄底红字的驱鬼符,朱砂红得灼眼。后来年岁疯长,符上的红成了他望向他时,耳尖的热烫。此刻红烛摇,嫁衣曳,师徒的过往在镜中碎成星光,注定成为一场,打破天地方圆规矩的大婚 。----记题。
盛夏光景,苍穹山,清静峰被翠竹簇拥,却都不及今日的喜庆。沈清秋一袭大红嫁衣,端坐于竹舍铜镜前,红盖头下,他紧攥着长袖衫中那枚温润玉佩,这是爱徒洛冰河昨日赠予他的,此刻,它静静贴着他白皙的肌肤,仿佛传递着跨越师徒界限的炽热爱意。
洛冰河之立于门外,玄色长袍外罩着喜服,笔挺的身姿却难掩心中的波澜。自十岁那年,他养母因过渡操劳过世后,被沈清秋收为弟子,岁月悠长,那些一同研习术法,如细沙漫过心尖,悄然磨出了情丝。曾以师徒之礼相束,自仙萌大会后,他因入魔被沈清秋推下无间深渊三年回归后,因逼迫直使师尊沈清秋自爆,守尸五载,花开花谢,春去秋来,终于待到沈清秋归来之时,定下山蒙海誓。
吉时己至,洛冰河抬手整理衣襟,推门而入。红烛摇曳,映得他面容柔和。沈清秋微微抬眸,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望见那抹熟悉身影,心如擂鼓。“师尊,可愿与徒儿……”他声音微颤,伸手欲掀盖头,却被沈清秋轻轻按住。“冰河,等仪式后吧,以师徒,从夫妻的身份面在彼此。”他声音带着期许与紧张,纤手轻挑红纱,刹那间,四目相对,万语千言语化作眼底星河间的炽热情意。
迎亲队伍自苍穹派山门出发,繁花满路,红绸纷飞。弟子们簇拥于红较两侧,虽似师徒成婚打破常规,却因二人情真意切,满是祝福。只有柳清歌骂骂咧咧,却还在队伍后默默护送,沈清秋乘上印花喜轿,洛冰河骑在白马在前,沿途风景似画,彼似筑成这浪漫的落点。行至半路,微风起舞,吹落枝头桃花瓣,纷纷扬扬洒在喜轿之上,似天公也在庆贺这场打破常规的爱恋。
婚宴设在魔宫大殿。宾客入席,仙门各派众皆道贺,虽有少数旧派长老微露异色,却被满门喜贺冲散。洛冰可牵着沈清秋的手,缓步问前。纱华玲手捧喜帖,唱礼,二人行三拜之礼,一跪一拜天地!谢这天地,彼此相遇;二拜祖师,跪恩门派,给予庇护缘分;三拜彼此,自此结为连理,不离不弃。
礼毕!洛冰河执起酒盏,与沈清秋相视而笑,饮下合卺酒。酒液清冽,带着丝丝甜意,入喉化作心底的暖。台下,大弟子明帆先起身,举杯笑道:“师尊,洛师弟,徒儿见证你们师徒情长化作姻缘,往后定岁岁欢喜!”众人皆附和,一礼讠间,欢声笑语回荡在魔宫。
晚宴过半,明月东升,洛冰河携沈清秋至花庭小亭。此处静谧,唯有虫鸣与山风。望着月色下的云海翻涌,轻声道:“师尊,从前总怕逾越师徒之礼,如今得偿所愿,好似一场梦。”洛冰河揽紧他,手指摩挲着他发间的珠钗,“是我曾怯懦,险些错过。往后,我即是徒儿,同是我携手余生的妻。”
正说着,远处传来明帆着醉意的呼喊:“师尊!洛师弟!快来看烟花!”二人相视而笑,携手走向魔界观景台。只见夜空被各色烟火炫深,光影映照在沈清秋嘴角笑靥上,也映在洛冰诃温柔的眸中。那些曾在修炼时的严苛教导,论道时的思想碰撞,如今都成了爱情最独特的底色。
夜深,宾客渐散,洛冰河与沈清秋回到布置一新的婚房。红烛高照,红纱帐轻垂。洛冰河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清秋,眼中是移纯不开的深情:“师尊,这一路,从师徒到夫妻,太多不易,却也让这份情更珍贵。”沈清秋含羞点头,“往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陪你。”
洛冰河吻上他的唇,往昔岁月如走马灯般浮现:沈清秋教画符时,洛冰诃认真又笨拙的模样;第一次御剑成功,欢呼着扑进沈清秋怀里;那些默默相望又收回的目光……此刻,所有的克制与隐忍都化作热烈的爱意,在这洞房花烛之夜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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