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2-1)

下行过程中，张小凡悠悠道：故地重游，感触颇深啊。

陆雪琪闻言，缓缓道：记得当初，你还是被打下来的呢。

张小凡面色尴尬了一下，而后正色道：那又如何？下来之后狼狈的是你可不是我...

说到这，他似想起什么，对着陆雪琪耳边说了句话，然后陆雪琪的雪白的脸颊上便浮起阵阵红晕，美不胜收，低声啐道：登徒子~

张小凡见之，不由心神一阵动荡，面前女子这副小女子姿态，纵观两世，也十分少见，而且也仅在他面前出现过。

绝美的容颜，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玉腿，哪一样不是男子最佳择偶标准？如此佳人，他前世还真是愚钝，迟迟不明她的心意，若是当初她不拒亲，纵使碧瑶复活，怕是他也会后悔一生。

想到这，他不禁开口问道：雪琪，当初你究竟怎样是看上我的？

陆雪琪一愣，显然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还是道：正如我在南疆与你说的一般，自七脉会武那一战后，我便已记着你了。

她回忆着从前，目光柔情似水，轻声道：再后来，死灵渊下，你不惜性命救我，我心中对你，更是有刻骨铭心般的记忆，你当初在青云门的时候，我不曾多话，是因为我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渐渐被你吸引，性格使然，我与那位碧瑶姑娘不同，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像她一样，敢爱敢恨，可我当初做不到，你还未离开时，我曾一度欺骗自己，那是恩，不是爱，这也致使你叛离青云，我也未曾表达心意。

“再后来，十年后与你再见，天帝宝库前的那一战，听到你的话语，我心中亦是哀伤。再之后南疆一战，我更是认为你已经无法回头，加上师长们对你的评论，我更是伤心，直到我被师父责罚，你来见我的时候。”

说完，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柔和，温声道：小凡，你知道吗，当你说让我跟你走时，我多想一口就答应下来，随你一同浪迹天涯，可是我不能，青云门育我养我，师傅更是视我为己出，我不能走，再说当时你心中最牵挂的应该是碧瑶，所以我才会那样说。

“再之后，我前往探查魔教踪迹时，看着那满地的魔教高手，当时我曾一度认为你也死在了那里，心中悲痛难以言喻，到兽潮来袭，我更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去拼杀，直到在幻月古洞前再次见到你，当时若非有其他人在，我真想直接扑进你的怀中，放声大哭。”

“再之后...”

不等她开口，张小凡便直接将她揽入怀中，愧疚、心疼等一系列复杂情绪缠绕在心头，低声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我张小凡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青睐，其实，前世你对我的心意，我一直看在眼里，但我不敢去想，我一没天赋，二没外貌，人又笨笨的，在我眼里，我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太多，更何况是你，你天资绝世，容貌绝佳，我当时一往那方面想，就会下意识的想到怎么会有白天鹅去爱上癞蛤蟆呢，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白皙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他低下头，只见陆雪琪缓缓道：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你虽然没有天赋，但你有一颗坚毅之心，你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出了一条世人从未走出的路，若给你足够时间，可问鼎天下第一，到那时，天赋再高又有何用？

说完，她自嘲似的笑了一下，道：你说我天赋绝世，可我与你对决却从未占过上风，甚至有好几次若非你留手，怕是...

张小凡将她紧紧搂住，低声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说，我当初确实笨，只是运气不错，有些奇遇罢了。

说到这，张小凡似想什么，刚想开口，但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让他不得不先将此事抛在后面，对怀中的人儿开口道：雪琪，到了，前面有打斗声，该是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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