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没有理念他话语中暗含的夹枪带棒,继续往下说:“当天晚上,法兰克公爵突然暴毙,人群乱作一团,法兰克公爵的小儿子在这场混乱中失去踪迹,经查明,是有人趁这场宴会对公爵大人进行谋杀,而他生前最宠爱的小儿子则是下落不明,疑似凶多吉少,而此事的主谋正是来自邻国的英格兰人,似是要借些事,让我国动荡不安,民心惶惶。法兰克公爵保爱民众爱戴,此事一出,王城上下万人追悼,民众爱国之情欲浓……”
“然后有人请示陛下替法兰克公爵报仇,向敌国发动战争,打个措手不及。妙啊太妙了!”意大利笑得先仰后合,就算这样,他也还是强撑着给德竖了个大拇指,“这事没我办不成,我会请示陛下并推荐你为最佳带兵人选,事成之后,我要你助我登上王位,还政于我,放心,军权还是在你手上的。”
德轻笑一声:“按照条约,自应如此。”
“法兰西呢?你真要杀了他?舍得?”
“他……我自会处置,不劳费心。”
“行,你的家事我就不做过多干预了。至于这些……“意大利看了一眼因为听到重要信息,想逃却发现门打不开,只能窝在角落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郎们,对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个不留。”
“唔,哈啊,慢点,好疼…呃啊——德!不要了,呜……”
处于**中的法兰西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才过了一天,为什么他什么都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的身份,最疼爱自己的父亲,最看重的清白。
而曾经,被他视为朋友的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他敢为之厌恶的私生子,此刻还正压在他身上,对他行禽兽不轨之事。法兰西突然地就恨上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想象力,他想,他好像已经知道一切了。
“是你,杀了父亲,对吗…”法在与德交换唾液的间隙里,颤着嗓音问。
德没有回复他。
他默认了,法心如死灰地想。
“啊——”德有些挫败感,因为法注意力一直不集中,他抵在法*****,磨得他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双腿也在发颤。
“专心点,”德怜爱地在法的眼角落了一吻,滚热的水珠烫疼了他的唇,也烫疼了他的心——他看清了法无声的嘴形:我恨你
他轻轻回了一句:我爱你。
……
法兰西这半个月内只出达一次房门——他父亲被安葬在教堂墓地的时候。他身着黑斗篷,在柏林的看照下,遥遥地看了一眼他父亲的棺椁。德领着众人沉重地倾听牧师的悼念词,似乎每个人都为这个伟大的不幸的公爵哀悼。
“请节哀,维希夫人。”柏林贴心地递给法递了一张手帕。
那天之后,法的身份和姓名都被剥夺,而他现在所使用的则是德为他捏造的一个新身份——他的情妇,一个中产阶级家庭里的少女——维希。
法拍开了柏林的手,将眼泪随意抹在袖子上,扭头朝后方走去,他打算去马车上等德,柏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
德带兵出征之后的时日里法被他勒令不许出房门,除此之外,他的一切要求都得到了满足。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心细体贴啊。法看着面前德带给他解闷的人,他的故人——他的贴身男仆——巴黎,自嘲一笑。
法打量着巴黎的脸,开口问道:“你其实一开始就是父亲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对吧。”法没有用疑问语句,他既不伤心,也不愤怒,他只是这样平静地,淡淡地,自言自语般地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维……不,法兰西少爷。”巴黎抠着自己掌心,跪倒在法面前。
“巴黎,你喊错了,我现在是维希,是他的……”法停顿了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个之前他认为难以启齿并且嗤之以鼻的词,“情妇……”
“对不起,法兰西少爷,对不起——”巴黎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以为他最多是来与您争夺家产的,如果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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