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关在禁闭室里,四周都是墙壁,门那边是铁栅栏,如果凿开必定会打草惊蛇,当我思索着该如何出去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带着黑色的兜帽,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我就是感觉他很熟悉
他走到我面前,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让我日日夜夜恐惧的脸,我声音几乎颤抖:“怎么又是你,张怀荒?”
“好久不见,陈浔”他的声调很平稳,就像在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但他的平稳更让我恐惧,我对他的恐惧几乎成了本能,那是来源内心的,试问谁看到一个“怪物”和颜悦色的站在自己面前会不怕?
“别怕,虽然你被抓到这里做实验我也很痛心,但是不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如果你死了,那我会为你默哀的,哈哈”他笑起来,很有恶趣味的将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似是有些嘲讽
“呸”我在心里悄悄啐了一口,真是不要脸
很快,我想到他说的话,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做实验”这个词,心里一片惊诧
“你说的做实验指的是?”
“这个不能告诉你,保密哦,你好像很害怕嘛”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针管:“看来你需要冷静一下”
我惊恐的往后缩,天知道他会不会用这东西把我搞死
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别怕嘛,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的,这只是个小热身,不会把你搞死的”
没等我细想,他便一把按住我,将那管药剂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刹那间,一阵剧痛席卷了我的全身,就好像生生的把皮肉撕裂再缝合,把身体里的脏器扯断那样痛不欲生,眼前痛到模糊,意识却仍然清醒,只能想到一个字:
疼
真的好疼,我缓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张怀荒坐在我旁边,似乎我没疼死在他的意料之中,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抹了把汗,眼前却是一片血红,原来在刚才,我把自己一个手的指甲生生掰断了,手早已被我弄的血肉模糊,十指连心般后知后觉的开始疼起来,却不及刚刚的万分之一
真是倒霉透了啊
张怀荒撇给我一个毛巾:“自己擦擦,脏死了”
我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我这样都是他害得,他还嫌我脏,生气归生气,我也不敢说,谁知道他还能怎么折磨我,我用自己那只情况稍好一点的手擦了擦脸,问他:“喂,不给我包扎包扎吗,不怕我感染然后死了吗?”
“我自有手段让你不死,你当那管药剂是我闲的没事给你注射的吗,包扎?想的挺美啊”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屑
“晚些有人给你送饭来,饿不死你”
“……”
他走之后,我疲惫的靠在墙上,这一天真是煎熬再看看周围,空荡荡的,连个椅子都没有,真是简陋啊
一个女孩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饭盒,我刚想叫住她,只是我刚走近,就被震惊到了,女孩的脖子上,胳膊上,关节连接的位置,全部是用线缝上的痕迹,她见我拉住她,疑惑地开口:“先生,怎么了?”
我指着她胳膊上的痕迹,问:“这是什么”
她突然很瘆人的,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说这个啊,这是他们最满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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