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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片段,少女弯腰铺床时柔软的腰肢线条,指尖若有似无擦过他手背的微麻触感,还有她身上那股甜暖的果香…
画面越发清晰。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不受理智约束地向着那个宣泄口奔涌而去。
刘耀文:“靠,这才第一天晚上?”
但身体的反应比他的意志力来得更迅猛蛮横。
在黑暗的包裹和寂静无声的压力下,感官被无限放大,自我约束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死死咬着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喉结艰难地滚动着,试图压抑那股野蛮的冲动。
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最终,意志的堤坝在一声闷哼中被彻底冲垮。
没有声音,只有身体在黑暗中不受控地绷紧僵直后释放。
深灰色的崭新贡缎床单上,清晰地洇开了一小片深色而又温热的痕迹,在窗外透进的微弱城市光影下,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当意识短暂回笼的瞬间,刘耀文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混合物,从脊椎骨一直凉到头发梢。
刘耀文:“我操?!”
窗外,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映照着房间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僵立在床边,对着床上那块用毛巾鼓起的小山包愁眉苦脸,懊悔得恨不得穿回几小时前掐死自己。
后半夜,他根本不敢再沾那张罪床,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小沙发上,像个打瞌睡却又随时会被惊醒的北极熊,眼睁睁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灰白。
此刻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江悋睡醒之前,把所有的“作案工具”和“案发现场”全部清空干净。
…
天光渐亮,微弱晨光透过高档遮光窗帘的缝隙,在昂贵地毯上投下一线浅金色光带。
江悋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主卧,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她下意识地瞥了眼客卧紧闭的房门。
走了?
她趿拉着拖鞋,脚步放轻,走到客卧门前。
门虚掩着一条缝隙。
江悋试探地轻声。
江悋:“刘耀文?”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沉寂。
好奇心驱使下,她稍用力推开了房门。
阳光还未完全照进来,室内光线朦胧,映入眼帘的房间让江悋瞬间怔住。
江悋:“这么干净?”
床铺被整理得异常平整,崭新的灰色贡缎床单没有一丝褶皱,蓬松的羽绒被叠放得方方正正,两个蓬松的白鹅绒枕头并排摆放,连一丝凹陷的痕迹都找不到。
只是…
她那套同款的深灰色贡缎被套怎么不见了?
露出了内里光秃秃的白色鹅绒被芯。
不仅如此,她昨晚明明放在床头柜那套崭新的深色毛巾也不翼而飞。
江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江悋:“这刘耀文顺东西这个毛病随谁了?”
而在城市另一端,一辆驶向隐蔽私人保洁处理站的保姆车上。

他僵硬地靠在椅背上,墨镜后的眼神飘忽不定,每一次车身轻微的晃动都让他神经质般地绷紧后背。
这辈子…
再也不会在别人家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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