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安静

走出练习室，系统的提示音立刻响起：【目标情绪波动值+15，疑惑指数上升】

　　木小软轻轻呼出一口气："继续监测。"

　　接下来的一周，木小软彻底变成了模范练习生。最早到，最晚走，训练记录无可挑剔。在公司月度考核中，她以近乎完美的表现拿下所有导师的满分评价。

　　"木小软，"声乐导师在评语中写道，"是我近年来见过进步最快的学员，没有之一。"

　　考核结束后，工作人员围着张艺兴讨论结果。木小软远远站在人群外围，安静地喝水擦汗。当张艺兴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相遇时，她只是礼貌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木小软。"张艺兴突然叫她的名字，"过来一下。"

　　她走过去，保持一步的距离："张老师？"

　　"下周三有个商业活动，你跟我一起去。"张艺兴的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导师口吻，"唱《Falling》的合唱版。"

　　木小软眼睛一亮，随即控制住表情："我会准备好。"

　　张艺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离开了。系统立刻弹出提示：【目标好感度波动+5，当前好感度：150/100（情感反噬风险极高）】

　　当晚，木小软收到一条意外的微信：「最近训练强度大，注意休息。——张老师」

　　她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简单地回复：「谢谢张老师关心，我会的。」

　　没有表情包，没有多余的话，就像回复任何一位普通导师那样。

　　【目标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现又消失，最终没有新消息进来。

　　木小软把手机扔到一边，嘴角终于露出胜利的微笑。鱼儿开始咬钩了。

　　商业活动当天，木小软选了一条简约大方的黑色连衣裙，妆容清淡得几乎看不出。当张艺兴的助理来接她时，她礼貌地问："张老师已经到了吗？"

　　"在车上等您。"助理的表情有些微妙。

　　果然，张艺兴亲自坐在保姆车后排。木小软上车后规规矩矩地打招呼，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流程表，完全没有借机攀谈的意思。

　　车行半路，张艺兴突然开口："你最近...很安静。"

　　木小软抬头，假装惊讶："有吗？我只是在专心准备演出。"

　　"以前你会经常发消息讨论音乐想法。"

　　木小软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流程表边缘："怕打扰张老师工作。"她顿了顿，"而且...我感觉您最近比较忙。"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张艺兴的目光落在她微微低垂的睫毛上，那里投下一小片阴影，让她看起来格外疲惫。

　　"我没有忙到没时间回复你。"他的声音软了几分。

　　木小软适时地抬眼，给他一个克制的微笑："那就好。"

　　演出非常成功。木小软的嗓音在专业音响加持下更加空灵动人，与张艺兴的合唱部分引发观众阵阵尖叫。退场时，她不小心踩到裙摆，张艺兴条件反射地扶住她的腰——这是两周来第一次肢体接触。

　　"谢谢。"木小软轻声道谢，迅速站稳拉开距离，仿佛被烫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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