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摸着他心口的官袍,眼神邪肆,千娇百媚:“怎么?应叹怕了?”
姚应叹立刻又将她抱住,急切的像是想证明他的态度:“微臣不怕,娘娘难道不明白微臣的心意吗?微臣不惧死,只怕此生再不得见娘娘,微臣将死不瞑目。”说着他居然流下眼泪来,红着眼睛看着她那张让他怦然心动,心驰神往的小脸。
玉卿卿小手附上去,轻轻为他擦去眼泪,温柔的声音如魔魅般传进他的耳朵:“你不会死,我还需要你,需要你们,我还要吃你,我要光明正大的吃掉你,吃掉子衿,吃掉邑徴,你们,我都要。”
姚应叹惊愕的看着她,他的身体像是被鬼魅缠住,难以呼吸,喉咙有窒涩,双手有些发麻,好一会儿他才恢复神色,可难掩脸上的煞白:“娘娘要如何做?”
玉卿卿用纤细的手指摸了摸他唇边口脂晕染开的颜色,认真的看着他好看的唇形:“自然是把应叹纳入后宫,应叹说好不好?”她挑逗的挑了挑他的下巴。
姚应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脸上满是红晕,怎么会有女人纳男人进后宫的,他羞耻的看着她,白皙的耳根都染红了,怎么会有女人这么大胆?
“柔儿。”是邑徴的声音,能听出怒意与哀伤。他站在姚应叹身后十数丈处,姚应叹个子太高,他只能看到玉卿卿垂落在侧的华丽衣摆,那是他精心挑选的颜色和样式,料定她穿了定然美艳倾城,举世无双。
可是他没料到他穿着他挑选的华服与别的男人亲密,他是看到姚应叹不在座位上,又想到玉卿卿和他的关系,于是跟出来,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心很痛,玉卿卿说的和他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双温润而玉雪可爱的手,他刚刚还牵过,此刻却在别的男人唇上,下巴上。
听到邑徴的声音,姚应叹下意识身体一顿,玉卿卿却依然看着他笑,她松开手,又从姚应叹的笼罩下走出来,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到邑徴身上:“嗯,嫔妾在呢。”
姚应叹也转过身略施一礼,然后坚定的看着邑徴,邑徴横眉冷眼,深邃的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他。
玉卿卿舔了舔唇珠,都是增长修为的好粮食啊,她心中感叹,这样利害的两个人,竟然被她牵绊,可能狐狸精真的是祸水吗?不,她不要做祸水,她要每个人都好好活着为她所用,她走到邑徴面前,没有看姚应叹,眼睛直视邑徴,手指指向身后的姚应叹:“我要他。”
邑徴眼中都是破碎的光,眸底幽沉,但他还是温柔的微微俯身,双手捧住她的小脸,然后用手指轻擦那晕染开的口脂:“好,柔儿要的,朕都会给。”擦干净了,他又在干净的小嘴上轻轻落下一吻,像是在重新标记领地的凶兽,他松开她:“柔儿先回去吧,朕会亲自把他,送到你殿里。”
玉卿卿满意的笑了,转身回芳菲殿,突然又回过头来:“陛下,不可以伤他哦。”她俏皮的笑着,可惜邑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周身都感觉坠入冰窖,他仓促的苦笑了一下,对她点了点头,玉卿卿走了,待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邑徴才回头来看姚应叹。
姚应叹还沉浸在邑徴答应将他送给玉卿卿的震惊里,好像自从认识了玉卿卿,见过的都是惊世骇俗,难以置信的事情,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呢?
他迷茫的看向邑徴,却只看到他的一片淡然,如果忽视他眼底的绝望和执着的话,是这样的,姚应叹没有任何语气,没有惊,没有敬,没有喜,也没有忧,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原来陛下和我一样,都只是网中锦鲤而已。”
是啊,那个女人像是没有心,原来没有心真的所向披靡,可以披荆斩棘,也可以百炼成钢绕指柔。
玉卿卿像是最有天赋的渔夫,不用撒网就有鱼儿争相为她前仆后继,她甚至怀揣着最单纯的目的,反而显得他们都成了沉迷美色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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