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当日,玄渊用噬魂链将云灼锁在了龙椅上**。
少年神君指尖把玩着九旒冕,玉珠碰撞声混着阶下仙族的闷哼。他歪头将冕冠斜扣在云灼发间,龙角擦过她耳垂:"夫人可知,这龙椅是用命理剑熔的?"掌心抚过鎏金扶手,浮现出三百世轮回里她被这把剑刺穿的画面。
云灼的星火琉璃尾缠住他手腕:"所以夫君是提醒我..."尾尖突然刺穿阶下谋反的仙君咽喉,"该换把新椅子了?"
血珠溅在玄渊眼尾,他笑着舔舐唇角:"夫人杀人的样子,比当年更..."话音未落,整座凌霄殿突然翻转,七十二道诛魔阵自地砖浮现——竟是云灼早布下的陷阱。
"教你个道理。"她扯断噬魂链,九旒冕的玉珠化作星砂剑阵,"三界共主的位置..."剑锋挑起玄渊下颌,"得靠这个争。"
玄渊的龙角突然暴涨,魔气震碎半数剑阵。他擒住云灼的脚踝将人拽回龙椅,魔纹顺着金阶蔓延:"那为夫教夫人,如何驯服发疯的神君。"唇齿相贴的瞬间,阶下被魔气控制的仙族齐齐跪拜,颂词震碎云霄。
殿外忽然传来异动。云灼的狐尾卷住玄渊刺向自己的骨刃,发现竟是妖界进贡的贺礼。玄渊摩挲着骨刃上的巫族咒文:"第三十七次刺杀,夫人猜是谁的手笔?"
"左不过那几位长老。"云灼就着他的手将骨刃插入心口,金血浸透冕服,"用我的血淬过的刀..."反手刺入玄渊心口,"杀人才痛快。"
两人相拥着跌下龙椅,血泊中浮起张星砂织就的网。玄渊的银发与云灼的狐尾绞成结,他含着她的耳垂低笑:"夫人这招请君入瓮,为夫甚是欣慰。"
夜宴时分,玄渊抱着昏迷的云灼接受万族朝拜。他指尖魔气凝成朵彼岸花,别在她染血的冕服上:"今日这出戏,可还精彩?"
阶下忽然有巫族乐师拨错弦音。云灼的狐耳微动,冕旒玉珠突然射穿乐师眉心——正是白日逃脱的谋反者。玄渊抚掌大笑,魔气化作万千星蝶扑向宾客:"贺礼本君收了,回礼嘛..."
云灼突然咬破他喉结,就着血腥气吻上去:"回礼是本尊亲自训龙。"她在众目睽睽下扯开玄渊衣襟,露出心口未愈的剑伤,"三日后大婚,聘礼要三十三重天外的星髓。"
玄渊擒住她作乱的手按在龙角上:"加上为夫这副堕神骨可好?"魔气突然暴涨,将整座宴厅拖入幻境。宾客化作星砂消散,真实的凌霄殿早已被净世焰笼罩。
云灼在焰心看见自己的倒影——九尾缠绕着天帝印,额间烬魂纹正吞噬玄渊的魔气。她忽然捏碎印玺,碎片化作锁链扣住玄渊四肢:"闹够了就收手。"
玄渊的银发在烈焰中寸寸成雪,魔纹褪去后露出苍白的脸:"夫人何时发现的?"
"从你故意被骨刃刺中开始。"云灼的狐尾卷来星砂凝成的新印,"魔气早被净世焰炼化,这场疯癫..."她将帝印按在他心口,"不过是为引蛇出洞。"
殿外传来衔月兽的清啸,巫族遗民在星火中现形。玄渊揽着云灼踏出火海,掌心浮着枚血色玉佩——正是谋反者与遗民勾结的证据:"这份贺礼,夫人可还满意?"
三日后的大婚,云灼踩着玄渊脊骨登上祭天台。他颈间锁链缀满星髓,魔气凝成的嫁衣下隐约可见诛仙台的旧伤。当万族被迫喝下掺着焚天烬的合卺酒时,云灼在玄渊耳边轻笑:
"这天下,终究是聘礼。"
玄渊咬破她指尖点在合欢烛上,火光中映出真正的婚书:
"以天地为牢,囚你我永生;纵九霄倾覆,不敢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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