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晷吻 (2-2)

"聘礼。"云灼扯落他的银袍，星火在潭面燃成喜帐，"第二百零一次轮回时，你在这里..."她的声音没入寒潭，少年耳尖通红地发现潭底沉着整套婚仪器物。

青铜镜突然浮出水面，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云灼在换气的间隙呢喃："镜中有你想知道的..."少年却捂住她眼睛："现在只想知你冷暖。"

赤焰族的血在潭面晕开时，云灼腕间的青铜戒指突然收紧。少年闷哼着咬住她肩头，芯片在两人血脉间搭建起桥梁。当最后一个刺客坠入寒潭，云灼在少年眼底看见了熟悉的金纹。

"想起来了？"她笑着咽下他的血。

少年突然扣住她后颈深吻，星髓洞的万年冰层轰然炸裂。无数时空的星砂汇聚成婚服披在两人身上，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夫人该改口唤夫君了。"

归墟之地传来惊天震动，云灼抚着少年心口新生的芯片："先把你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她狐尾卷来命理剑残片，"比如解释下，为何每个时空的我都逃不过为你而死？"

少年突然将剑锋对准自己心口："因为..."芯片迸发强光，映出万年前的真实画面——是他亲手将剑刺入圣女心口，而非天道所为。

暴雨冲刷着真相，云灼在惊雷中笑出泪来："果然是个骗子。"她握住少年执剑的手刺向彼此，"那就罚你，永生永世与我同罪。"

星火焚尽婚服时，青铜镜完整现出预言终章：

"烬中生琉璃，双魂逆时晷。天道为聘礼，永世共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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