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被迫成了埃布尔的临时监护人。这点其实一直都在他的计划中,埃布尔的房间在九槐安旁边,屋内算不上简陋,只是有些单调,但在埃布尔看来比北洋档案馆好太多,不用担心背上的疤会不会又多几条。
不过现在看来这种事情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季迟看着埃布尔,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季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
埃布尔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住在这里起码没有那么多麻烦。
"谢谢了,季先生。你的计划还真是步骤繁多呀。"
埃布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而季迟依旧保持着他那简单的职业微笑。
"这是张先生(执权人)的计划,我只是个执行人,他的继任者。过不了多久,北洋档案馆的新继任者也一样会选择执权者。"
季迟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埃布尔独自一人,烦躁的躺在床上。
埃布尔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回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经历,那些惊险与磨难仿佛还历历在目。如今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虽然暂时摆脱了一些麻烦,但他实在是不明白季迟为什么要帮自己。
季迟离开房间后,继续忙碌着计划。他深知每一个步骤都至关重要,稍有差错执权者便可能满盘皆输。他开始不断演算着各种细节对应的每一步,确保每一个环节都能顺利进行。
埃布尔在房间里待了一段时间后,渐渐感到无聊。他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试图寻找一些事情来打发时间。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里的瓷碗上。他拿起瓷碗,小心翼翼的观赏着瓷碗上独特的裂痕。
与眼睛相似的颜色。让他多少有些好奇,易碎的瓷碗在那独特的裂纹下有了不少破碎感,使人有些怜爱。他小心的将碗悄悄地拿起,刚抬起一点。门就被人突然打开。
"埃布尔,忘记把房间的钥匙……给你了。……别动!那个碗!"
"天哪!你吓死个人了!九先生,你就不能敲敲门吗?!差点碗就掉了!"
"抱歉!抱歉!我暂时还不太适应,毕竟我现在情况是记忆融合,17岁的他还是想来找你,看来你们以前的羁绊挺深的。"
"呵呵。你就应该在地里好好待着,永远别回来!说说吧,你来找我的目的肯定没那么单纯。长话短说!"
"目前的因素不太好说,之前你要的世界终端档案计划的信息,重启终端计划培育小组。"
说着他便从假肢上的特别装置中拿出几块猪肉脯塞进嘴里。
"你说这话,难道我也要参与?看来,你们背后的人搞得挺严谨的。"
"放心,我们还是有人道主义的。不会干那种在背后把你干掉。只是目前能凑齐的人不多,只能把你算上了。"
埃布尔皱着眉头,看着九先生那副随意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烦躁。
"抱歉,我对于这次的事情申请退出。"
九先生咽下口中的猪肉脯,微微扬起嘴角。眼神开始变得冰冷:
"这可由不得你,我只是负责通知。并没有询问你的意见。"
埃布尔将手中的瓷碗放回原位,尽量不把这只碗牵连进来。看着九槐安那阴险的职业假笑。多少有些怒意,但他还是尽可能的压着自己的脾气询问:
"我想这是你的选择吧,九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在选人上犯错误。但你也要知道我也不会因为往日情分,相信一件对我毫无保证的利益可言的事。"
九先生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猜得不错呀!埃布尔先生,你对人情世故的了解是不错。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的条件。"
"一份季迟先生真正的资料信息档案。"
九槐安冷笑一声,他实在是有点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不过吗?这也在他的满足的条件以内。
"你倒也算是会挑,只可惜你赌得太大了。小心会被你所求之物亲手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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