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必太过忧心,沈师兄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这针法有些反作用,会让人身体痛感放大,但效果奇佳,刚刚沈师兄气急攻心,血气上涌,若不及时施针后果恐怕不敢细想,将才我也同师兄说了,只怕是师兄没有听清才是。”
听到这番话岳清源才暂时平静了下来,还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他松了一口气庆幸一切好在原位。
可眼前的人疼得那般要命,叫他该如何是好。
岳清源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力道,知道沈清秋一定是疼到了极点,连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迹……叫他怎么能不心疼。
“小九,咬我不要咬自己,我恨自己不能替你受着……”他将另一只手递到沈清秋的嘴边,只祈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这比伤在岳清源自己身上疼一万倍。
闻言,沈清秋不再咬着嘴唇,也没有咬岳清源的手,而是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接触到沈清秋柔软的肚腹,就传来汹涌的蠕动。
“好了不闹了…你父亲在这呢…乖一些,不闹爹爹了哈….爹爹好痛啊……”
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关系的原因,肚子里的家伙果然就不闹腾了,沈清秋的痛感也缓和了不少,捏着岳清源的手也卸去了几分力道。
木清芳为沈清秋撤了银针后以抓药为由撤离了现场,他当然不是吃狗粮吃饱了才走的。
“七哥,小一呢?他怎么样了?”看着屋子里没人,又想起那孩子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医治,顿时有些慌了。
岳清源一边为他顺着肚子一边安慰道:“小九放心,已经看过擦了药,在偏殿睡着,没有大碍。”
“嗯”沈清秋微微点了头,回想起山上的蹊跷,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岳清源。
“小九你是说,那灵蝶穿过了阵法我竟毫无察觉?”岳清源不敢相信,在这苍穹派中,还有谁能做到隐瞒过他布置的防护阵。
越想越后怕,这些恐怕是早有预谋!
他心底发誓从此以后不会再离开沈清秋半步,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边,这背后的人一定不简单,看来苍穹派早已不干净了。
“七哥,我想回屋去睡会儿,此处不大安稳。”沈清秋认床。
木清芳很识时务地提着一包药出来,又接着嘱咐这半个月要卧床静养。
于是当岳清源如珍似宝地将虚弱的人抱起准备回清净峰时,柳清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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