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舍的门被关上,榻上躺着脱力的沈清秋。
看着他红润的脸色,岳清源意味深长地牵起嘴角,闭上放着精光的眼睛,回味无穷。
要说什么才能描述此刻的噬足。
说不得,说不得。
为沈清秋盖好软被后,放轻步子走到浴房准备热水,若是不清洗,床上的人身上定会不舒服的。
不出一刻钟,浴房里已经水起氤氲,岳清源脱去外衣走向床边,轻轻抱起还昏睡着的人。
偷偷发笑 。
日暮黄昏时刻,竹舍里的橘光柔得铺满整个屋子,岳清源一如既往守在床边,除了看自己的心上人,他没有别的正事可做。
这或许就叫厮守吧。即使不长。
眼睫微微煽动,床上的人恰时醒了过来,刚好看见一脸温柔的岳清源专心致至地凝望自己。
“七哥,天天都看着呢还看不够吗?”嗓音还有些沙哑,懒懒的语气充满了不着痕迹的美好。
眼里只有他,岳清源俯下身,眼神还在继续打量。
“怎么会够?这辈子不够,下辈子不够,再给我十辈子都看不够。只要是你,那就是再也看不够的。”声线是特有的低沉磁性,稳重又不是妖冶。
屋内气氛暧昧不清,沈清秋一时间脸色比得上天边的火烧云了。
“七哥今日是吃了什么蜜糖?齁人。”
“哈哈哈...当然是小九这颗蜜糖了。”越说离得越近,惹得沈清秋烫了耳根。
双手抵上岳清源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头。
“七哥,沈一呢?该叫他过来了,那孩子怕是等了许久。”他故意岔开话题,打断这样危险的氛围。
“好,我去叫他。”得到沈清秋的反应,岳清源自豪地刮刮他的鼻子,准备起身。
刚刚坐起,被他牵住衣袖。
“七哥,还没束发。”
“嗯。七哥给你束。来。”
岳清源懒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伺候着他下床。
铜镜里的人笑颜如画,是这面亮色里的神来之笔。
“七哥束发还真有点本事,许是久了,竟开始怀念。”
岳清源顿时彷徨自哀,抚着沈清秋整齐的鬓角,清苦地笑了笑。
“这是说的什么话,七哥不是天天给你束着吗,念什么,要是嫌少了,以后每日给你束三次都行。”
“好啊,七哥不许骗人。”
“小九,七哥何时骗过你。”
两人闲话一阵后,岳清源出门叫来了沈一。
正坐在几案旁的沈清秋看着岳清源牵着小小的孩子从门口进来时,心中大为撼动,若是这孩子......该多好。
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沈清秋下意识地摸上了小腹,他寻思着,都这么些日子了,木清芳给的得子丸为何还未生效?还是,借力不够?
“小九?小九?”见沈清秋盯着沈一发愣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时候见过他用这样宠爱的眼神盯过自己,现在却输给了一个小孩。
他有些赌气似的放开沈一的手,在沈清秋面前挥了挥。
“啊?哦,来啦,小一,可安顿好了?”看着岳清源皱巴巴的大脸,沈清秋才回过神。
沈一一看到沈清秋就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有些生怯却又兴高采烈地抓着自己两边的衣料。
甜甜道:“回师尊。明帆师兄已经将我安顿好了 ,劳师尊挂心。”
见这孩子一副乖巧的模样,心下不由更加疼爱几分,伸出一只手招他近身。
“来,师尊看看。”声音柔软得和叫七哥有得一比,这样的淑温,怎不动人心神。
这一声倒把沈一叫得六神无主,长者之命不敢犹豫,随即红着小脸紧张地走了过去。
只有岳清源脸色稍显沉郁,心里郁闷得紧,他堂堂苍穹掌门人,什么时候还要和一个小孩子较劲?轻蔑中又有半分不敢,让人心烦。
等沈一走到沈清秋面前,他一手揽着他小小的肩膀,如沐春风。
“嗯,好孩子。可准备了拜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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