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言府。言候回府便遇到了在此等待梅长苏,言豫津帮俩人引荐一番后,便开始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言豫津:爹,我只是跟您提过的苏哲苏先生今日前来来拜访你。
梅长苏:在下苏哲见过言侯爷
言候:阁下便是名满京华,江湖人称麒麟才子,江左梅郎的梅长苏
梅长苏:虚名何足挂齿,不及侯爷当年的风华
两人客套了两句,言阙听闻苏哲竟知晓他年轻时的事,便知这位麒麟才子是专程寻来,带着苏哲到了画楼,便出口问他的来意。
言候:先生来此有何见教啊?
梅长苏:今日苏某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与侯爷商谈
言候:先生在京城风光正盛,老夫就是一个一心修行不离红尘,能有什么事需要与我商量的
梅长苏:冬日漫漫,实在难熬,但火药毕竟是危险之物,就算寒意刺骨,也不能用之取暖吧。
言候:你说什么?!
梅长苏:侯爷把黑火都藏在祭台之下了
梅长苏:是吗
梅长苏看着面容沉静的言阙,仿佛这突如其来的一语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悸动,那种安然和坦荡,几乎要让梅长苏以为自己所有的推测和判断都是完全错误的。不过这种感觉只有短短的一瞬,他很快就确认了自己没有错,因为言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常年隐蔽低垂的眼眸并不象他的表情那样平静,虽然年老却并未混浊的瞳仁中,翻动着的是异常强烈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绝望,有怨恨,有哀伤,唯独没有的,只是恐惧。可言阙明明应该感到恐惧的。因为他所筹谋的事,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大逆不道,足以诛灭九族的大罪
梅长苏:你现在可以不认,但我已经派人查看,证据确凿
言候:过慧易幺啊,先生如此聪明过人,不怕折寿吗?
梅长苏:寿数天定,何必自扰。我倒是想问问侯爷,你就断定这次计划天衣无缝吗?
言候:至少在你出现之前一切顺利。
梅长苏:果然如此,皇上焚香之时,皇后要伴其左右,虽然你与他失和多年,但毕竟念及兄妹之情设计让他中毒,无法参加祭奠。
言候:她虽然罪孽深重,可毕竟是我的胞妹,先生你是因为她病的奇怪,才查到我的吗?
梅长苏:皇后无故生病,固然可疑。但豫津送我的那几箱柑橘,更让我心生疑窦。
言候:柑橘?!
梅长苏:侯爷连除夕之夜都不会与家人共处,此次就会为了除夕而特地订了几箱柑橘,难道不是为了夹带黑火入京吗?您想的很好,与户部的黑火同时靠岸,就算有人怀疑,所以线索都先引向太子的私炮房。
言候:我想他死!
言候:什么大义不道,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他死,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干,什么罪我都能担!
梅长苏:是为了宸妃娘娘吗?
言候:你?!你竟然知道宸妃?!
梅长苏:祁王含冤而死,宸妃赐死在宫中。虽然此事现在无人再提起,但毕竟只过去了十二年,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言候:十二年,十二年已经很长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记得她呢?
梅长苏:侯爷对宸妃娘娘情深意重,当年又为何眼睁睁的看她入宫呢?
言候:因为那个人是大梁的皇上,是我们拼死相保,扶他坐上皇位的皇上
梅长苏:苏某听说侯爷在年幼时常伴皇上左右是吗?
言候:我和他还有林燮大哥,从小一起读书,一起习文练武,一起控评大梁朝局,我们曾经发誓,共患难同富贵,生死相随,永不相负,可是登上了皇位,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君臣二字了
言候:登基的第二年,他从我身边抢走了乐瑶,乐瑶生下了景禹后被封为宸妃,我心里就想,我可以放弃了,只要他在宫里生活的好就行。可是赤炎军一案,景禹赐死,乐瑶自尽,林燮一家蒙难。我如果不是一心修道远遁红尘,恐怕早就在九泉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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