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收起从上官浅手里拿来的那副画,抬眸看着对面懒懒散散坐着的人.
云为衫:“姜杳杳绝非面上那般人畜无害”
回想起日常与她的相处,上官浅倒是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云为衫:“或许...她也是无锋的人”
听到这,上官浅的动作顿了顿.
徵宫.
桌上的茶杯碎了一地,姜杳杳捂着心口狼狈的伏在地上,刺痛感从心口蔓延到五脏六腑,指尖嵌入掌心,她将几乎涌入喉咙,想要溢出来的血液硬生生咽了回去.
随后席卷而来的便是刺骨的冷.
无一不在提醒她必须要尽快拿到宫远徵的暗器秘方.
好在徵宫平日里并不会有下人出现,姜杳杳扶着墙壁强忍疼痛,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宫远徵房门前.
入夜.
执春将热了又热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见姜杳杳失身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道:“夫人,平日里到这时公子不回来便是在角宫住下了,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等公子回来再做新的也不迟.”
想起前段时间宫远徵说一定会回来陪她用餐.
姜杳杳:“派人去告诉宫远徵,让他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那桌饭菜姜杳杳也只是看了一眼.
角宫.
宫远徵:“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没事就喜欢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你更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来角宫来的有点勤快了?”
上官浅:“你这样子...真不知道杳杳妹妹怎么受得了一人独守空房的”
上官浅和宫远徵碰到一起就会斗嘴,可偏偏宫远徵还斗不过她.
她话音刚落,徵宫的侍卫便到了角宫,见到宫远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传姜杳杳的话.
宫远徵:“有事快说”
侍卫咽了口口水,还是觉得天大地大,夫人最大,立刻将原话传给宫远徵:“夫人让我给公子传话说......公子以后也不用回徵宫了”
听着侍卫的话,上官浅挑挑眉看着宫远徵,一副“你看,你被赶出来了”的模样.
徵宫.
宫远徵轻轻推了推房门,果不其然从里面挂上了锁.
宫远徵:“杳杳,是我”
屋内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毫不犹豫的吹灭了烛光,一点声音都没有.
姜杳杳刚刚脱下外衣便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还没等她去看就被人单手抱了起来,吓得姜杳杳惊呼出声,在看到那人的面庞的时候又立刻捂住了嘴.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眼看执春想要推门,姜杳杳立刻出声回应.
姜杳杳:“我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宫远徵仔细看着怀抱中的人,细白的脖颈近在眼前,青色的血管隐藏在皮肤之下,他好像都可以看到脉搏的跳动.
侧颈处薄嫩的皮肤被人轻轻吮住,感受到舌尖与皮肤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姜杳杳:“宫远徵...别...唔”
姜杳杳刚开口便被他吻住了唇,铺天盖地的气息侵袭而来,在他的刻意撩拨下,姜杳杳渐渐头脑发昏,可偏偏身后没有倚靠,她只能往他的怀里靠去,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恍惚间,陌生的潮涌淹没了两人所有的神智.
动作间,桌上的簪子被碰落在地,清脆的声响这才拉回宫远徵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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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杳杳”
宫远徵:“我的杳杳...”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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