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警笛声划破寂静。我坐在沈翊的副驾驶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按照剧情,第二个受害者应该已经出现在城西的废弃仓库。
"你似乎对这条路很熟悉。"沈翊突然开口。
我心里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在给他指路。从分局到仓库,每一个转弯都那么自然,仿佛已经走过千百遍。
"我...我猜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这种案子,凶手一般都会选择偏僻的地方。"
沈翊没有接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只有导航仪发出机械的提示音。
到达现场时,仓库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我跟着沈翊走进仓库,一股霉味混合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受害者同样穿着红色连衣裙,但这次的姿势更加诡异——她被摆成了一个舞蹈的造型。
"死亡时间大约在6小时前。"我下意识说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又说漏了嘴。
沈翊转头看我,眼神意味深长:"这次又是猜的?"
我强装镇定:"尸体温度和环境温度对比......"
"傅瑜,"他打断我,"你知道吗?你每次说死亡时间的时候,语气都特别笃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沈翊慢慢走近,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就像......"他顿了顿,"你早就知道一样。"
就在这时,杜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沈翊,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如释重负,赶紧跟着沈翊走过去。在仓库的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台老式录音机。
"这是......"我蹲下身,仔细查看录音机上的痕迹,"有指纹。"
沈翊戴上手套,小心地按下播放键。沙沙的杂音过后,一个扭曲的男声响起:
"第二个......还不够......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录音戛然而止。我浑身发冷,这个声音和剧情中的描述一模一样。按照发展,凶手会在留下三个受害者后,开始针对警方。
"傅瑜,"沈翊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在发抖。"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在剧情里,这个案子会让沈翊陷入自责,最终走向黑化。
"我没事。"我抽回手,"只是觉得......凶手太残忍了。"
沈翊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的目光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那种被看穿的感觉又来了。
勘查完现场,我们回到警局。在走廊里,沈翊突然停下脚步:"傅瑜,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我只是......想帮你。"我轻声说。
沈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的脸色变得凝重:"又发现了一个受害者。"
我知道,这是第三个了。按照剧情,这个受害者会是关键转折点。但这一次,我一定要改变结局。
"沈翊,"我鼓起勇气说,"这次让我跟你一起去。"
他看着我,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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