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竹:今天难受请假在家,我要回来更文了
夏墨竹:感谢各位宝宝的喜欢,我想要评论🌝🌝(来自一个不要脸的姑娘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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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蝶雾森林笼罩在青灰色的薄雾中,潮湿的腐叶气息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墨多多不禁缩了缩脖子,手指紧紧攥住油纸伞的竹柄。伞骨间滑落的雨珠连成银线,滴落在苔痕斑驳的石阶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舟竹的素白裙裾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绣着暗纹的衣角扫过石阶,像一团飘忽的萤火,带着几分神秘与疏离。
“真要这时候进山?”唐晓翼故意踩碎脚下的枯枝,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林中格外刺耳。几只寒鸦被惊起,扑棱着翅膀掠过众人头顶,发出刺耳的啼鸣,仿佛在警告着什么。唐晓翼眯起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等雾散了再走也不迟吧?别一会儿在雾里淋成落汤鸡。”
舟竹蓦地停下脚步,油纸伞微微抬起,露出一双幽深的眸子。她的眼尾点缀着一颗朱砂痣,在昏暗中泛着血滴般的暗芒。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同山涧清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山雾辰时三刻便会吞没归途。”伞檐重新垂落的刹那,墨多多的余光似乎瞥见她脖颈处闪过一片鳞片状的幽光,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错觉。
队伍后方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查理警觉地竖起耳朵,暗红披风下的手电筒光柱扫过树影幢幢的密林。亚瑟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按在腰间银笛上,与宁珞交换了一个眼神——方才经过的那棵榉树上,分明留着五道新鲜的抓痕,像是某种野兽的利爪留下的痕迹。
“小心脚下。”洛基突然低吼,巨狼形态的毛发根根竖立,琥珀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众人这才发现,石径的缝隙中正渗出缕缕猩红的液体,如同活物般缠绕上他们的鞋履。夜凌空洞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低语,惊得晓吟掌中的萤火虫四散纷飞,化作点点荧光消失在雾气中。
“是血瘴!”鸣云的双刃出鞘的瞬间,整片林地的晨雾突然沸腾起来。万千血色蝶影破土而出,翅膀上沾着黏稠的血珠,在空中盘旋飞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宁珞腕间的时之沙漏倒转的刹那,舟竹的油纸伞竟凭空化作漫天桃瓣,粉色的花瓣在空中旋转,裹挟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漩涡中心。
“别碰这些花瓣!”亚瑟挥动银笛,击落几片沾到婷婷发梢的残瓣。紫晶吊坠映出碎瓣里密密麻麻的虫卵,像是某种诡异的生命正在孕育。查理俯下身,扒开潮湿的苔藓,露出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蝶冢」二字,渗出的暗红色液体与夜凌瞳孔的颜色如出一辙,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尧婷婷颤抖着展开拾到的笺纸,淡青色的信笺上墨迹随呼吸明灭,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她轻声念出上面的字句:「三月为期,花信风至,循鳞光可渡虚妄」。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舟竹消失前脖颈处的那片闪光,而此刻查理正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石碑上的裂纹——那些蜿蜒的痕迹,竟与北斗七星的排列完全吻合。
“不是三个月后。”查理的爪尖划过星图某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当参宿四隐入地平线时……”他抬起头,望向雾霭深处,隐约听见山涧传来鳞片摩擦岩石的细响,像是某种巨物正在缓缓苏醒,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队伍中的气氛愈发凝重,每个人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墨多多握紧拳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他低声对查理说道:“我总觉得,舟竹的身份不简单,她的消失或许并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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