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正好,初秋的凉意带着阵阵秋风而来,日光逐渐下移洒落在金碧辉煌的武魂殿上,揣着一个肚子随时都要卸货的云岁晚惬意的享受着暖阳的照拂。
因着双胎,往往会提前一到两月发动,自入秋之后的千道流便将手中的诸多事务分散下去,只留一些重要的公文,日日守着云岁晚,生怕她出现一点异样。
自打来到孕中后期,云岁晚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坏了起来,虽然按照妻子所说是因为灵胎的缘故,只需要补食蕴含着灵气或者天地元气之物即可,但千道流还是不放心。
他年少成名,自小便是天使一族乃至武魂殿的精心培养的天才,虽然在父亲意外离世后匆匆接替教皇位,但因着他强悍的实力也从未遇到什么波折。
但在云岁晚身上,千道流有一次尝到那种挫败之感,看着妻子因为孕育两人的后嗣而难受,但他身为丈夫和孩子的父亲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更加细心的照料晚晚。
细细碎碎的声音将双目放空的千道流注意力拉回,瞧着躺椅上的女子动了动手臂放在两侧,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快步上前,
“小心点。”
云岁晚就着千道流的手臂起身,腹中的坠痛让她蹙了蹙眉,瞧着面色比起从前似乎苍白了不少,连两颊的软肉都散了一半。
看着小心翼翼搀着她的千道流,一丝浅笑浮现,云岁晚握着千道流的一只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真没事,方才金鳄长老找你应该是为了邪魂师一事吧,你去做便好,我这边还有苏琴在。”
“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会解决,不然这武魂殿事事都要我来,那要他们干嘛?”
千道流自晋升九十九级之后,除却一些关于邪魂师的事物外,很少跨出武魂殿,更别说如今云岁晚临盆在即。
闻言,云岁晚也没强求,日色渐渐低垂,用完晚餐后小夫妻两慢慢踱步在武魂殿的小道之上,不过走了几分钟,云岁晚脚下一顿,千道流眉目一紧:“怎么了?”
“好像要生了。”
云岁晚面色微皱,一股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刺激着神经,落在千道流手臂上的指尖泛白,额间瞬间浮现细密的汗珠。
千道流呼吸一紧,长袖一展瞬间将云岁晚抱着怀中朝着早已备好的产房而去。
明亮的产房之中洁白的轻纱垂下将殿门完全遮掩,门外的千道流面色平常,但不断来回走动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双手紧紧纂在一起。
得了消息很快便赶到此地的光翎等人也不敢出声,只抱着一只粉白的兔子紧张的看着殿门。
殿门紧闭好似将所有的声音都吞没,这种沉寂的气息一直持续道明月当空,直到一声婴儿的啼鸣划破长空,众人的身形才松懈下来。
“吱嘎—”
一声,一个产婆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走了出来:“恭喜教皇冕下,是个强壮有力的小公子。”
“他好小啊。”
光翎好奇的凑过去,看着一脸通红皮肤还有些皱巴的小婴儿有些嫌弃的开口。
“去去去,小孩刚出生都这样,”金鳄郎声说道,一双眼睛紧紧盯在小婴孩上面,好一会儿才想起千道流的存在,
“道流,不看看你儿子?”
千道流有些怔愣,但一双目光还是落在那殿门之上,“晚晚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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