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聊天,但我们也不敢浪费时间,说不定在哪里,苏军就能突破我们的防御,因此我带着一众人来到了泽施湖附近的森林指挥部,这是除弗里德里希斯霍夫、措森、泽施地下指挥所以外的最后一个高级指挥部
“Achtung!(敬礼)”
一路上,所有路过的人员都向我们一行人问好,克莱斯特面不改色,我只是象征性点点头或朝他们微笑。路过3个哨卡后,我们汇合了接到调令来到泽施湖的赫尔茨勒少将、克尔佛特少将、海德莱姆少将(后中将)、伯迈斯特中将、凯恩普利中将、奥斯托威尔少将、斯莱伯利少将、莱茵兰斯金少将、琼奇上校、汉德尔上校、尤根上校、孟岑勒尔上校、艾德勒临时少将(曾任497营营长)、格雷利达旗队长、舍尔特旅队长、克吕格尔旅队长以及一天前被任命为后勤总管的洪特旗队长等二十余位高级指挥官和军官
这里面有一些人是可能是最后一次参加我的会议,因为他们很快将成为另一些师的师长,当然,我会尽可能把他们拉到我的麾下。对于我这种在友情上比较脆弱的人,我可不希望那一天听说我曾经的老下属战死的消息,毕竟1945年,还是太危险了。
“情况怎么样,部署好了吗?有什么问题没有?武器装备状态应该都还好吧。油料充足吗?”
“没有问题,将军,我将保证全军的后勤不会出现问题,前提是我们的防空火力足够强大。”汉德尔上校和尤根上校都如此表示,我也稍微放下心来。
“防空问题方面,我将新成立一个防空团,它将由维尔纳·洛特海尔斯上校指挥。”
说着,我看向了这位上校——实际上他就是那位空军中校,在我们进攻近卫坦克第三集团军之时发动暴动者之一,如今他在格莱姆的照顾下荣升空军上校并获得25次地面突击勋章,当然实际上可能并没有25次,但这时候的勋章体系已经接近于崩溃,因此也就没有那么多条例可以顾得上了。
维尔纳·冯·洛特海尔斯·特里普利也算半个贵族(以后称特里普利或洛特海尔斯),其生父是一战时期伯爵。他的中校和上校军衔并没有那么多水分。他和很多党卫军军官关系也都不太好,因此在一起暴动的高级人员中,他和迈斯特利关系最好,至于和几位其他党卫军中层军官,倒是没有很大交集。
至于迈斯特利,他已经变成国防军少将了,获得了一些其他勋章——不过这些勋章,可能很难短时间内得到手,情况紧急,就连我的中将军服,都等了好几天。少将军服么,还是我从柏林军需处抢过来的。
另外,我们的空军联队也由特里普利指挥,并提拔了很多下层、中层空军军官,战斗力其实并不强,只能用于短暂的支援或者低强度战斗,等到累计了一定经验,才能以一敌多。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开始讨论多个方向上具体的行动。”
说着,我和克莱斯特、劳斯等率先走向了会议区,几张临时赶制的桌子拼在一起,地图上的四个角被铅笔等物品压住。
“Löpten方向,我们的实力不强,库尔马克装甲师(后面的地图会变成Pz.xx KM)装甲车辆并不多,估计目前最多只剩下40~50辆(本来是71辆),过于指望第11装甲军,是不可靠的,但在东,我们只有104辆坦克和60余辆坦克歼击车以及突击炮的实力,苏联人则有约400辆坦克。”赫尔茨勒如此的发言,让在场所有人安静下来。
“我们计划使用区域防御战术,至少避开苏军第一轮火炮。”劳斯将军如此回答“特别是库尔马克装甲师,告诉第11装甲军军长马特乌斯·克莱因海斯特坎普副总指挥(等同国防军上将),在这个阶段,务必留意来自729军的电报,即是撤退,采取林茵斯特中将的建议。”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劳斯,因为劳斯的语气非常强硬,特别是在“采取”建议这个问题上。
劳斯似乎并不把武装党卫军的全国副总指挥放在眼里,当然,实际上他的军衔也比马特乌斯·克莱因海斯特坎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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