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夏感冒好了之后就到公司报了道,来英国后和在国内不同的地方是她住起了宿舍,经常见到叶弥箐,还经常和马嘉祺办事,所以越来越熟悉。
公司里有小部分人默认他们三人是好朋友,虽然向暖夏没有承认过,但她来英国马嘉祺和叶弥箐确实是她的伙伴,程度不算深,总有个头衔。
叶弥箐和马嘉祺认识多年,来他办公室找他已经不需要助理引见。
叶弥箐:马嘉祺,今天月锦忌日,你和我一起去。
马嘉祺头也没抬一下。
马嘉祺:你自己去,我今天早上去过了。
叶弥箐微微皱了下眉,她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说,扔下一句“哦”就出了办公室。
迎面碰见来找马嘉祺的向暖夏,叶弥箐此刻心情并不美好,避免“误伤”她,叶弥箐没分眼神给向暖夏。
向暖夏:马总,有份文件需要你看一眼。
马嘉祺接过文件,向暖夏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叶弥箐这么生气,但她清楚自己和他们关系也没有那么好。
向暖夏没多问,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春雨像一层薄纱,刚刚轻柔地从墓地上空飘走。那片墓地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在这场春雨洗礼下更添几分清冷与孤寂,墓碑林立,如同沉默的卫士,经过雨水的冲刷,黑色和灰色的石碑愈发显得庄重而肃穆。
叶弥箐抱着一束花放在碑前,旁边的一束还很新鲜,她手抚上那有些湿润的,刻写出“昔月锦”三个字的地方。
叶弥箐:月锦,好久没来陪你说话了。
叶弥箐望着墓碑上那张熟悉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带着往昔灿烂的笑容,而如今却只能定格在此,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吹乱了她的头发,叶弥箐抬起手,轻轻抚去墓碑上的尘土,仿佛这样就能再次触摸到朋友的存在。
叶弥箐:你走了之后,这个世界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墓园里显得格外空洞。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像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放映。
昔月锦:弥箐,待会放学我们一起走呀。
昔月锦:弥箐,以后长大了,再陪我来一次英国吧?
叶弥箐笑着答应她,两个女孩手牵着手一起走。
叶弥箐那时不明白,昔月锦为什么喜欢这个国家,她问了她,昔月锦这样回答。
昔月锦:傍晚的风顺着小提琴的C大调吹向暖黄色路灯下戴着着针织围巾的人,将日不落的一切编织成永恒。
昔月锦:弥箐,我不是喜欢这个国家,只是喜欢这种感觉,而英国刚好有我想寻找的这份感觉。
那些欢笑、相互扶持的画面不断涌上心头,可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这无尽的思念。
碑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宛如凝固的眼泪,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周围的草地像是被重新染过一般,鲜嫩的绿色透着生机,可在这墓地之中,这生机也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压抑。
天空中依然飘着淡淡的阴云,透过云层洒下的几缕阳光,无力地照在这片土地上,给这略显凄凉的画面增添了一抹朦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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