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僖宗的龙袍被蝴蝶群撕碎,露出内侧的沙陀狼纹内衬。他突然按住心口,吐出的血珠在御案上汇成玉玺纹路:"云栖墨...救朕..."
含元殿的牡丹宴突然陷入黑暗,三百六十盏琉璃灯同时熄灭。孟岐美的杀人蝶群托着她蝶纹轻纱升至穹顶,雌雄莫辨的嗓音裹着蛊毒香气:"长安权贵们,该用血来浇灌牡丹了。"
肖楚辞的惊鸿剑突然发出龙吟,雪色衣摆扫过宴桌时,将三皇子的酒盏扫落在地。琥珀色的酒液渗进地砖缝隙,竟腐蚀出深可见骨的血洞。
"酒中有毒!"云栖墨的九节鞭缠住肖楚辞腰肢,将人拽入怀中。西域人扯开他中衣,盯着心口渐黑的胎记,"是子母蛊。"
孟岐美踩着蝶群逼近,指尖抚过云栖墨胸膛:"李克用要的是活着的沙陀狼主,"她忽然将蛊虫刺入自己心口,"而我要的..."雌雄莫辨的嗓音突然变得沙哑,"是你在墨隐阁地牢里,说过的那句胡话。"
云栖墨突然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入肖楚辞口中:"吞下去。"西域人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图腾,沙陀文字在血月映照下缓缓浮现,"以我狼主之血,解你中原蛊毒。"
肖楚辞的瞳孔突然变成幽蓝,惊鸿剑自动出鞘三寸。他望着云栖墨染血的唇,忽然咬住对方喉结:"阿墨的血...比十二年前更甜。"
含元殿的龙柱突然发出龙吟,九色鹿壁画上的玉玺纹路缓缓转动。苏柳艳的焦尾琴突然响起,琴弦化作银针刺入田令孜心口:"姐姐,该结束了。"她露出心口的子蛊印记,"真正的玉玺残片,在李存勖身上。"
李存勖突然横刀抵住云栖墨咽喉,九色鹿纹玉佩突然碎裂:"叔父,父王说得对。"他扯开甲胄露出宦官印记,"我本就是田令孜安插的棋子。"
孟岐美突然扑向李存勖,却被肖楚辞的惊鸿剑贯穿咽喉。血珠溅在九色鹿壁画上,显现出隐藏的暗格——里面躺着半块染血的传国玉玺。
云栖墨将图腾匕首刺入玉玺,大漠孤烟鞭法卷起漫天黄沙:"以我沙陀狼主之血,"他将混合着鲜血的唾液涂在肖楚辞眼尾朱砂痣上,"换长安太平。"
玉玺突然炸裂成漫天星芒,所有宦官印记随之消失。李克用的黑鹰旗无风自焚,沙陀骑兵的号角声化作哀鸣。
云栖墨将肖楚辞抵在残垣断壁上,九节鞭缠紧对方腰肢:"现在该我了。"西域人扯开他中衣,在图腾旁落下带血的齿痕,"这次我要刻得更深..."*******,"让你永生永世记得,你是我的人。"
血色月光下,两人的血珠同时滴在九色鹿壁画上。壁画突然活过来,九色鹿驮着玉玺飞向天际,长安城的雪夜从此再无寒冬。
李存勖默默捡起地上的九色鹿纹玉佩,突然将它刺入心口。宦官印记化作黑雾消散,沙陀狼图腾在血月映照下缓缓浮现:"原来...我才是真正的沙陀狼主。"
孟岐美突然扑向李存勖,却被苏柳艳的琴弦贯穿咽喉。姐妹俩的蝴蝶胎记同时发光,化作金色蝴蝶飞向含元殿废墟。
云栖墨低头看着怀中的肖楚辞,忽然咬破对方唇舌:"我们成功了。"西域人将图腾匕首刺入自己心口,"但沙陀狼主的王后,必须与我同生共死。"
肖楚辞按住他滴血的伤口,雪色眼眸映着血月:"好,我陪你。"他将惊鸿剑刺入两人交缠的掌心,"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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