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长餐桌旁,金瑶正把奶油抹在银叉尖上转圈玩,银叉在她指尖灵巧地旋转,奶油在空中划出几道轻盈的弧线。她古灵精怪的脸上带着几分顽皮的笑意,眼睛弯成了月牙,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桌上紧绷的气氛。忽然,父亲掷出的餐刀“啪”地一声扎进她面前的金纹骨瓷盘,刀尖深深嵌入盘底,震得盘中的玫瑰酱汁溅起,几滴鲜红的酱汁溅到了白婉秋的珍珠披肩上。
白婉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颤,手指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去擦拭披肩上的污渍。她的面容温婉柔美,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淡淡的忧愁,仿佛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白莲。她刚抬起手,却被丈夫厉声喝止:“婉秋!管好你女儿畸形的脑子!”
金父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整个餐厅仿佛都在颤抖。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鹰隼般的目光扫过餐桌旁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金玉的脸上。他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语气坚决:“玉儿必须跟砚舟走。你失踪这些天,心都野了。”
金玉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倔强。她的面容与金瑶几乎一模一样,唯独她的眼睛带了冷,衬得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冷艳。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带着几分慵懒的高贵。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清冷:“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自己喜欢的人。”
金砚舟坐在她身旁,慢条斯理地切开面前的五分熟牛排,刀尖划过鲜嫩的肉,血水缓缓渗出,浸透了雪白的餐巾。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今日束着高马尾,耳垂上的蛇形黑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随着他抬头的动作,在颈侧投下一道冷冽的光影。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眉眼如画,却带着一丝冷冽的锋利,仿佛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他轻轻放下刀叉,银叉尖突然戳穿了一颗樱桃,鲜红的汁液顺着叉子滴落,像极了鲜血。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浸过蜜的冰片,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父亲说得对。野狗叼走的……总要亲自叼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金玉的脸上,眼底的暗涌如深渊般不可测。那眼神仿佛在宣告什么,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容抗拒的强势。
金玉感受到他的目光,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知道,金砚舟的话不仅仅是说给父亲听的,更是说给她听的。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她——她逃不掉。
金瑶被父亲的举动吓得一愣,手中的银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叉子,又抬头看了看父亲阴沉的脸,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弯腰捡起叉子,放在桌上,不再玩闹。她的面容与金玉几乎一模一样,眉眼间多了几分灵动与俏皮,像一只随时准备捣乱的小狐狸。
这时,金霖突然冷笑一声,傲娇地撇过头,语气里满是嘲讽:“沈阳熙?听都没听过,估计是个无名小卒吧。”他的面容清秀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锐气,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然而,他的目光在扫过金玉时,却微微闪烁了一下,语气虽然依旧毒舌,却少了几分尖锐:“姐,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金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金霖,你的毒舌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金霖被她的语气激得脸色一沉,正要反驳,却突然瞥见白婉秋担忧的眼神。他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别扭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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