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阮母就抱着团子上来了“桑桑,蓓蓓估计是这几天没见到你,现在一看不见你人就吵着要找你”阮母无奈,看着阮母怀里吃着奶嘴张着手的阮依蓓,阮榆笑着接过她“我可乐意了是吧?”逗弄着她,阮依蓓也配合着笑笑。
阮母看着姐妹俩有爱的一幕,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好啦,差不多下楼吃饭了”“好,那我们现在下去吧妈妈”说着和阮母一起下了楼,饭桌上,阮母一边喂着阮依蓓一边说着:“待会吃过饭你爸爸去公司,妈妈去学校,你那些哥哥姐姐找我讨论讨论毕业论文。
你师父师母他们大概下午两点过来,我跟他们说过了这几天都来家里教你,等过几天你完全恢复了再去他们那边,索性我们离学校也不远,你吃完饭休息一下准备准备,对了,来,把这个汤喝了,妹妹待会儿要是吵到你了,你就把她交给张妈”
阮榆听着这一连串,向阮父投去求救的目光,奈何他无动于衷,阮榆无奈,看来妈妈还是不放心,只能应道“好~知道了妈妈,袁大教授的话我怎么敢不听”阮榆笑笑“你啊,就知道打趣我”阮母作势轻轻拍了阮榆一下。
饭后,等到阮父阮母都走了,阮依蓓被哄着睡下,阮榆来到了自己房间旁独属于她的书房,书房有很大的落地窗,一旁是书架和一张木质书桌,上面有文房四宝,对面则是一架三角钢琴,说起来这架钢琴的来头可大了,阮榆笑着揭开盖着钢琴的布,摸着外沿,阮榆感慨,好久没见到过它了。上一世,阮榆上了高中之后就没什么时间弹它了,不只是因为学业,还有她高中时的玩物丧志,还好,现在她可以重新拾起这个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房间装有隔音板,所以不管里面的音响有多大外面都不会听见很大的动静。
打开琴盖,阮榆试了几个音,弹了一首门德尔松的《春之歌》,找回了点手感,阮榆呼出一口气,总归是学了十几年,没有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现在稍微有点吃力,多练几次就好了。小心盖上,阮榆走向书桌开始研墨,阮榆学的是颜体,这是她师父最喜的字体,她师父也老是夸阮榆是天生写书法的料,只是后来终究是为她惋惜。两种都是修身养性的,也不会有什么冲突。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阮榆看清来电是她师父,接起“师父,你们到了?”“还没呢,大概还有十分钟,你身体怎么样,待会儿你师母要是太严就说,你这刚恢复出点错正常”师母连忙打断“去去去,我像是那么不会心疼桑桑的人么?”阮榆心中一暖“好,师父好师母,那我在家泡好茶等你们”“诶~好~”两人笑着应下。
阮母是江大音乐系的教授,和阮榆的师母是同事,然而虽是这样说,但阮母精修小提琴,她师母精修钢琴,所以阮榆才在她师母门下而不是阮母门下。当然,阮榆最先是拜她师父为师的,师父是文学系教授,对书法颇有造诣,巧合之下阮母知道他妻子正是她同事索性就让他们俩一起教授阮榆了,阮榆也争气,两样都学的不错,她师母老是夸她绝对音感,师父也夸她手稳心也稳,但这一切阮榆都认为是天赋以及她自己的努力使然。
阮榆挂了电话,拿出书柜里放着的茶叶以及茶具,打开茶叶闻了闻阮榆莞尔一笑:君山银针,师父最喜欢喝的茶。随后便是一整套洗杯,落茶,冲茶,刮茶沫,倒茶,点茶,看茶。刚泡好门铃就响起,阮榆赶忙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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