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悠然每日晨起,便偷偷在院子里练武。她身姿轻盈,拳脚生风,虽动作略显生疏,但那份坚韧令人动容。翠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大小姐,您这是何时学的功夫?”沈悠然微微一笑:“翠柳,往后你便知道了。”
与此同时,她也没落下才学的修习。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她如饥似渴地研读,每有心得,便与父亲探讨。父亲见她如此上进,心中欣慰,却也有些疑惑:“悠然,你近日好似变了个人。”沈悠然乖巧地笑道:“女儿只是想为侯府分忧,多学些本事。”
一日,京城贵族女子例行雅集,地点定在城郊的一处别苑。沈悠然知道,这是她重生后首次在众人面前亮相,绝不能失了分寸。她精心挑选了一件月白色绣着梅花的长裙,简约大方,又不失高雅。发间只插了一支羊脂玉簪,更衬得她面容清丽。
雅集上,众女子或吟诗作画,或抚琴弄瑟,尽显才情。沈婉清故意提出让众女子比试琴艺,眼神挑衅地看向沈悠然,显然是想让她当众出丑。沈悠然不慌不忙,款步上台,轻抚琴弦,弹奏出一曲激昂的《十面埋伏》。琴音如金戈交鸣,战场厮杀,众人听得惊心动魄,仿若身临其境。一曲终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掌声雷动。
“沈大小姐,这琴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往日竟不知您还有这般绝技。”一位贵女由衷赞叹。
沈悠然微笑着福了福身:“多谢夸赞,不过是闲暇时练着玩罢了。”她目光扫向沈婉清,见她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暗自畅快。
这次雅集后,沈悠然在京城贵族圈声名鹊起,也引来了一些暗中窥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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