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戏中人

林清玄笑了笑，眸光露出一丝冷色，看向他道：“奉人之命，你，得死。”

林清玄与那人撕斗起来。他足中一顿，身子轻盈，腾空跃起，霎时拔高数尺，轻飘飘的落在墙头，稳稳而立，衣诀飘然猎猎作响。

一剑挥出，那人堪堪躲过，而手臂却被剑气划伤了，他嗤笑道：“沧海剑好武功，你能骗过他，你未必能骗过我。”说着他便遁走了。

“顾族长，你怎么想呢？或者说叫你林秋楠，更为熟悉了吧。” 林清玄眼中透露着疯狂，在他眼中，顾家不忠者，早已死去。

他高举沧海剑，沧海见四世通人性而飞至天上。

林清玄戏谑道：“我师傅曾教过我一招，从未用过，今日便让诸位长长眼。”

顿了顿他又假似问道：“想知道此剑何名吗？此剑名曰天倾！”

沧海剑卷着席天之势，整个十四郡都变得黑压压的，似乎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境地。

剑如倾天，而入家不忠者，早以散为齑粉。

林清玄自此收剑，环抱这段十七，对燕达道：“收工。”

段十七昏睡了很久，他甚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那梦中，他家族背面自己沦为丧家之犬，在别人口中得知，整个断剑山庄只剩他一人。

好不容易赶回家中，看到的却是悬于梁上的外祖父和父母滚落的头颅。

记忆回忆起，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外祖父，回到家会慈祥的摸着他的头说他很乖。经常和他拌嘴的父亲，在关键时刻会以山庄的名义保护下他，无论自己犯了什么事，都不会责怪他的母亲。

不过那一切在梦中都散为了粉墨。他很难接受，更难接受的是他引以为傲的武功，在那梦中，也随之他的家人散为齑粉。

而那时他还不到弱冠。

“ 哟，这不是天榜第一吗，怎么现在倒活着跟个乞丐似的，你给我跳支舞，我便给你些银钱可好？”

“什么天才，不过是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废人。”

“你要不从了我吧，小美人儿。”

被人玷污的痛苦，都以这个梦完完全全的诠释在他的身上。

…………

“不要，不要！”段十七躺在床上，眼角流下泪来。那一滴泪被林清玄用他的大手抚去。

而他们也并不知道段十七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清玄看着痛苦的段十七，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轻轻拍了拍段十七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然而段十七似是没有听到一般，身躯依然不停地颤抖着。

突然他睁开了眼，眼神中充斥着恐惧与绝望，喊了一句：“没了，死了？”

段十七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情绪逐渐稳定。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对林清玄说：“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谢我，我们只是利益关系，你要是死了，我曾经做的所有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沉默了几秒，燕达打破了这个平衡：“你也睡了几天了，想吃啥？我做东。”

“你们去吧，我自己静静。”

林清玄没有作答，只是拉着燕达一起走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能帮助到段十七的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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