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白在京中不动声色地在林文卓眼下拉拢大臣,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被林文卓召见的姚秋白额头生出细汗,默默想着对策。一路上他都格外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一旁的传唤的小太监缩着脖子,显然被姚秋白这种气势吓的不轻。
“姚爱卿来了。”林文卓沉着声,听不出喜怒。
姚秋白跪在大殿之上,垂首的样子很是温顺无害。
林文卓不语只是一味的让姚秋白跪着,而着无异于是对身体不好的姚秋白的一种刑罚。
林文卓批阅着奏折,把姚秋白当空气,旁若无人。
姚秋白:……
从清晨的阳光朦朦到下午的日落西山姚秋白都一直跪着,他的双膝早已没有知觉。
姚秋白渐渐地看东西出现了重影,让一切都看不真切,只是朦朦胧胧的。汗水一滴一滴打湿了地面,但又很快被风吹干。
“咚”地一声姚秋白晕了过去。
林文卓听着德福的禀报若有所思,突的开口问道:“德福你跟了朕这么久可有悔?”
“皇上这是哪里话,自皇上登基以来百姓那不是过的越来越好?只不过是旁人无能,不能为皇上办事。”德福语气柔和,他跟了林文卓四十年多之久,早已摸清林文卓的性子,也知道什么时候适合拍马屁,什么时候该静声。
林文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挥挥手让德福退下来。
而此时的姚秋白是被文锦背回去的,一路上文锦在心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林文卓的祖宗十八代。他娘的文锦还只是一个未极冠的孩子(不是,图书馆你空调不能开地点吗?热死了)
文锦终于在绝望前走到了太傅府,他热泪盈眶正要踏进太傅府时就被门前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姚大人有命不许任何人出入太傅府。”
文锦:这都什么事啊!
“你是故意这样,还是受人指使。”文锦察觉不对,眉头紧锁,冷声质问。
那侍卫不语只是一味的把大门挡住,俯视着面前的文锦。
文锦突然明白了什么,面色变得惨白无比。
“是皇帝。”文锦声音发着颤,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哟?瞧瞧,这是哪家的丧家之犬。”一个语气轻佻长得雌雄难辨身材高大的人挡在文锦身前。(耿子涵姐姐~小的为你添戏了)
文锦仰起头,看着面前乌泱泱站了不知多少人的锦衣卫,默默咽了咽口水。
看来皇帝是想要干净杀绝!文锦脑子飞速运转着,想着对策,一边呈现防守姿态。
耿权笑得风轻云淡,挥挥手,就是一群人向文锦而去。
文锦被包围其中,忽的一个用力,踩跳起来。想甩开这群人,却无功而返。
“呵,别白费力气了,走吧,回昭狱。”耿权命人将文锦二人绑了起来,半拖班拽地走在大街上。
街上零零散散的行人无一人往这看,好似他们并不存在,甚至有些避险似的。
文锦心里那是一个悔啊!早知道出门看看黄历。
“请把!”耿权站在牢房外,对文锦做了个手势,态度怎么看怎么奇怪。
文锦像是认命,生无可恋的进去满是血腥与腥臭味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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