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就那么傻傻的往大厅而去。他挑了个树依在上面眺望着大厅的场景。
“呵呵,有什么好说的?!这顿饭你们吃完就走吧!”
“母…亲……”
“别喊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文锦:???(黑人问号)
文锦站在树上找了个好位置,这才瞧见大厅内的景象。
只见严青韵皱着眉头神情十分不悦地坐在哪,就那么直直盯着姚修竹二人。
姚修竹低着头,默默揉着自己的衣角,恨不得在地缝里钻着。
宇文昭见严青韵如此微微蹙眉,但还是温声缓解着气氛:“姚夫人此言还真是要让人寒心,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道理?”
严青韵冷哼一声,也明白场合不对压着脾气终是没有在发作。
姚太傅忙当和事佬:“哎呀!这是什么话?自家孩子回门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夫人莫气坏了身子,终归伤的是自己。”姚太傅这话带着几分警告与劝慰,道也给了严青韵足够的面子。
严青韵心中堵得慌,但见姚太傅给自己台阶下了,就到也不在多说什么。
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姚太傅找了个借口就带着严青韵回去说事去了。
见二人走,姚修竹再也绷不住,心脏似是被人狠狠捏着,让他喘不过气。
“修竹你怎么了?”宇文昭察觉姚修竹神色不对,忙关心道。
姚修竹一时不语,只是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就在这时,姚秋白掐着时间点走向这里。本以为他们会相安无事,见姚修竹这样他神色一宁,抬着头用口型对着文锦道:去找郎中。
文锦当然看的出,一个翻身就一溜烟的向距离最近的医馆而去。
宇文昭见来人是姚秋白松了口气,扶着姚修竹对着姚秋白道:“我带他回他的院子去。”
姚秋白点点头,跟在宇文昭身后向姚修竹的院子而去。
一炷香后,文锦带着郎中回来了。
郎中替姚修竹把了脉,扶着他那花白的胡子道:“这是情绪起伏较大所造成的,不过问题不大,用药材调理一月就好。”说这,那郎中就把手里的方子递给了文锦,让人去抓药去了。
宇文昭面色阴沉,望向姚秋白道:“借一步说话。”
宇文昭走出院外的石桌旁,示意姚秋白也坐下。
“国师大人直言便是,我定当洗耳恭听。”姚秋白道。
宇文昭眉头微皱声音还算温和,沉声问道:“修竹身体是怎么回事?”
姚秋白摆手,表示不知:“不清楚,应该是气急攻心。他们态度已经摆明了看不惯这桩婚事,他们怎么想掰着个指头都能想明白。”
宇文昭默默转紧拳头,强压着怒火。
姚秋白见此连忙出言:“唉哎哎!这是太傅府你要干什么掂量着点,你要是心中不快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
宇文昭直接被气笑了:“好样的!我倒是看明白了,姚秋白你回去吧,我带修竹回家。”宇文昭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说出的话,他神情愠怒一个转身就向姚修竹屋中而去。
姚秋白摇摇头,怕惹祸上身就回去自己的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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