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昭见状连忙跟上,扶助姚修竹。
狗男人!姚修竹默默唾弃着宇文昭,一脸阴鸷。
“给师父请安。”宇文昭一脸文质彬彬、翩翩君子样,可真为是——表里不一。
许如风点点头,结果宇文昭递来的茶盏,缓声道:“昭儿日后要好生与修儿度日,不可生二心。”
“那是自然,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许如风又说了些家常话,就让姚修竹回去休息,独留下宇文昭。
“师父是有话要说?”宇文昭自然心中清楚师父这样做的目地,便识趣地开口。
许如风点点头,适宜宇文昭坐到一边:“现在局势动荡,你可有何打算?”
宇文昭并不意外师父会如此问他,只是盘算着。
春三月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透过窗纸照进了房中,投下一束光。
许如风无奈摇头:“就算国师有着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以及局势,人心难测,以后怕是要各奔东西,反目成仇,各自拉拢势力。”
这些话宇文昭自是明白,他现在只想时间慢点再慢点。
“徒弟明白。”
“行了,你且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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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上三杆,天光大好。
姚秋白向往常一样下了早朝回府。
姚秋白看着空荡荡的太傅府大门,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
姚秋白深吸口气,转身回到书房整理着公务。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日落西山。
姚秋白看着窗外的天色,发着呆,停下手中的笔杆子。
“大人。”文锦推开屋门,手中拿着一封密信,递到姚秋白手中。
姚秋白打了个哈欠,结果信件毫不避讳着文锦,将信件拆开。
信上的内容很简洁,表示愿意投诚与姚秋白,姚秋白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心中一片了然。
这个时候会表示投诚的不是耿权还能是谁,就拿耿权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实在愚蠢。
想想也是已耿权的性子想做皇帝也不是没可能,之前的青楼案没往下查是为了保全耿权,以他手上的关系想要逆风翻盘也不是没可能。
姚秋白沉思着,眉头皱在一起,很是愁人。
文锦见姚秋白不语,凑着头看那封信,挠着脑袋道:“这信我好像在哪里还见到过,嗯……让我想想。”
姚秋白闻言抬头看向面前的文锦,目露喜色:“文锦你说真的,哪里哪里见过。”
文锦看看着看看哪,一拍双手:“就是二公主哪,我有好几个做暗卫的朋友,闲的时候闲聊正好唠叨这事,耿权应是四处游说,想找盟友。”
姚秋白点点头,抬手回信,写的十分减少,寥寥写着几个字———观望局势,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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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就是姚修竹回门的日子。
姚修竹坐在马车内,看着笑意盈盈的宇文昭,一脸不悦,心中暗自蛐蛐宇文昭的体力。
宇文昭见姚修竹那气鼓鼓的脸颊,伸手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怎么了,修竹。”
姚修竹默默避开宇文昭的魔抓,向另一段凑去,和宇文昭隔开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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