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要多少银子?”文锦听后觉得可以,便开口问道。
“二十两吧!”大高个道。
“啊?什么?!二十两。”这是在不是文锦付不起,而是他的俸禄就那么点。
大高个见他这样便道:“算了,要你十两得了。”
文锦见大高个松口,松了口气:“行,我去给你拿银子。”说着文锦向屋中的柜子而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大高个笑了笑道:“俺是一届粗人,名字不好听,糙得很,叫段二狗。俺娘说贱名好养活,还真是准得嘞。十五年的饥荒俺就那么活下来了。不过啊……”段二狗仰着头,把泪水憋了回去,若无其事道:“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了。俺还记得当年俺娘为了让俺活下来割肉一事,那红登登的血就那么从俺娘胳膊滑下,流不尽,流完不似的。”
文锦收起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段二狗是眸中多了许多怜惜,一脸悲悯。
“不过啊!都过去了,活人总要活着,不能让俺娘死的不安。梁州是俺的家,就算真到寿命将至那天,死在家乡叫我也踏实。”段二狗笑得坦然,岁月的痕迹给他黑黄的脸色添了几分褶皱,使他看起来比原本的年龄大了好几岁。
文锦手里拿着银子默默递给了面前的大高个。
段二狗笑的爽朗道:“好了,小兄弟我要走了,后会有期啊!”
后会有期……
那萍水相逢的两人终究是再次相遇,还是各奔东西,谁都不知道。在这乱世里,活着最重要,哪怕背井离乡,做尽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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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
“我乃大理寺少卿,特奉皇上意指前来此处办案,谁有不服就地格杀!”姚秋白声音冷列入冬日里最寒冷的风,在他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锦衣卫。
天空乌云密布,遮住了仅剩的阳光。
“放肆!”严相如这是走向大门:“谁敢在我面前放肆,你们也要看够不够格,严家军在此听命!”
即使是鱼死网破,没有生机我也要为严府保留最后的尊严。林文卓既然那么想要我的命,想把严家弄的天翻地覆、斩草除根倒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是!”几百名士兵齐声喊道,可谓是声音之大,叫人吓破胆的威势。
看了严相如早有准备,我且要小心应对才是。
双方一战即发,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囧将是实力悬殊,严家全被压入大理寺,等待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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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姚秋白的声音在严相如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
严相如缓缓睁开眼,见来人是姚秋白也不恼,只是目光平淡。恍若面前站的不是人,而是空气一般。
“要我说,还是你说?”姚秋白蹲下身,与严相如平视道。
严相如不语,只是低着头。
姚秋白嘴角微勾,缓声道:“这事只要有脑子的都想得明白,皇帝要的从直至中就是要严家失势、连根拔起,你也自是明白。”
严相如闻言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冷哼一声。
“帝王薄情寡义,这道理您比谁都懂。这案子不是您做的,与是您做的都无所谓。总不过是皇帝十五年前就布下的剧,至于是否成功全在皇帝。您不傻,您很聪明,但您依旧要入局的原因我猜猜看。因是您无可奈何,自知是死局;或者说是不甘心,想要自己的命换严府全部人的命。是吗?”姚秋白依旧笑一款款,但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
严相如终于抬起头来,目光悲戚:“是。姚秋白你太聪明了,那不是好事,终究不会落得个什么好后果的。”
聪明人吗?在一起说话自然是不费心的。
“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姚秋白一脸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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