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啊!他怎么不恨。自己的父王一身心地想要自己的性命,他怎能不恨。
自己的母妃也因那场宫变早早地离他而去,只留他和一个只有血缘关系感情并不好的哥哥在世上,那他可活个什么劲儿?
上天对他是如此不公,可他还要去面对着些他不想面对的现实,他像一只被笼子关住的笼中鸟。
笼中鸟,何时飞?
林竹寒知道他改变不了,可是他很累,特别的累!每天都要上演须臾萎蛇的戏码,他已经不想在坚持下去了!
身边的人都不能陪着他,都不能陪着他一辈子。他像一个困兽在这笼中挣扎着,最后只是筋疲力尽,无可奈何这世道。
他要出去,他要逃出这不公的世道。他要当哪执棋者,站在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位置上,当哪天下的主人,他要改变这一切!
林竹寒手指泛白,即使掐出血丝也不肯松手,他就像一只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一只猎物就不肯罢休。
&
翌日清晨。
姚秋白收拾好行囊就带着文锦就像太傅府门口走而去。
太傅府大门前早就备好了马车,车夫站在马车前对姚秋白行了一礼:“大人。”
姚秋白点点头,回头望向奔跑而来的姚修竹,欢声到:“修竹我走了,好好照顾好自己。”
姚修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怔怔望着姚秋白:“姚秋白!你个没良心的,又要去办案!”
姚秋白闻言只是温柔一笑,道:“修竹我保证我很快就回来。”——即使有危险。
哪马车就在姚修竹的视线中渐渐远去,姚修竹看着马车的背影满脸不舍。
“记得早早回来…”姚修竹喃喃道,不过剩下的话却被秋风吹散,破碎不堪。
冰冷的秋风带去了姚修竹脸上的泪水,只留下满地落叶。
姚修竹吸了吸鼻子,伸手擦去满脸的狼籍。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远方的长安街,今日的长安街好像格外漫长,长的没有尽头。就像是那年姚秋白入宫时的长安街。
长安街,长安街——长长安宁。
可,长安街早已不在安宁,百姓们为了生计到处奔波劳碌,早已不见昔日安居乐业之像。
或许长安街是因为安宁的太久了吧!它也该引来它的落幕了吧!
长安街一日又一日的衰落下去,早已不见往日繁花似锦之像。朝廷安排了官员去施粥,百姓们排着长长没有尽头的队伍,源源不断。
转眼间已经时深秋,可有些人身着单衣,风一吹,透过他们的身体,直戳心灵。
或许,我不应该称为他们为人;或许,我该称他们为野兽。
人把自己从野兽中提拔出,可是到现在人还把自己的同类驱逐到野兽离去。(出自于老舍的骆驼祥子,并非作者)
京中下了一场大雨,雨水如冰雹一般打在这不公的世界上,无论穷人与富人都被这场雨袭击者,只是所拥有的不同罢了。
一场雨,也许多添几个妓女或小贼,大人病了,儿女们做贼做娼也比饿着强!(出自骆驼祥子)
雨下给穷人,也下给富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雨水噼啪不停地下落着,好像在为这不公的世道而愤怒。
&
迟秋(思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