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寒就这样在太傅府待上了三天,这期间林竹寒并未见姚秋白出过太傅府大门,心中的猜想更加得到了验证,这哪是借住,分明是软禁。而林竹寒并不知道姚秋白是被禁足。
姚秋白一如既往的在书房,也不只是在干些什么。
林竹寒对姚秋白只有警惕与戒备,总觉得姚秋白在暗暗谋划些什么。
“姚秋白!”一道欢快的嗓音响起,飘到了书房之中。
姚秋白停下手中的笔,望向来人,道:“怎么了?”
“别写了,走,去城北赛马!”姚修竹笑嘻嘻的,没皮没脸。
姚秋白叹口气,道:“别闹,这次不行。”
姚修竹闻言马上蔫巴:“为什么?”
姚秋白盯着姚修竹说:“我被禁足了。”
“啊?嗯!”姚修竹没听懂,又随即一向便明白了。
“哪,我走?”姚修竹觉得不好意思,珊珊道。
姚秋白摇头:“不必了,你想的话在这待会,我叫人给你送壶茶点。”
姚修竹听后马上喜笑颜开,一屁股坐到一旁的软座上,抬起二郎腿。
姚秋白看着姚修竹不着调的样子叹口气:“你这孩子,哪场秋猎真是没一点把你吓着。”
姚修竹就当没听出来,回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
姚秋白摇摇头,提笔接着处理公务。就算是禁足公务也是要处理的。
“姚大人,这是青玉那边的。”文锦走向姚秋白,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姚秋白结果,便让文锦退下。
拆开信件,薄薄一张纸,只有寥寥几句。
“主安可?宫中乱,皇上怒,人心惶。”姚秋白轻声读道,心中一紧,瞳孔颤动。
“怎么了?姚秋白。”姚修竹关切道。
姚秋白摇摇头:“此事你无需关心,你往后少出门,局势现在不稳。”姚秋白语气一脸严肃。
姚修竹望着姚秋白点点头,不再打扰姚秋白:“那我先回去了。”
在姚修竹走后,姚修竹收起笑容,眉目阴沉。“这父慈子孝的戏码在历史还真是多,果然自古皇帝多疑,至于林竹寒……”姚秋白停顿,皱皱眉,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唉!难办。”姚秋白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可对林竹寒他还是动力恻隐之心。姚秋白挠头,十分急躁。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他活我活不了,他不活我能活。
姚秋白一脸菜色,这事想起来也简单。林竹寒不受宠,林文卓又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而他明面上与林竹寒为敌,是皇帝的人。但以哪林文卓的尿性,他不是死在皇帝手里就是林竹寒手里。所以,要么选林文卓,杀死林竹寒,要没杀死林文卓,帮林竹寒造访。可,林竹寒明显不信他,比林文卓那个老狐狸还没良心。
姚秋白“……”
“姚大人,五皇子找你。”文锦道。
姚秋白点点头:“叫他进来吧。”
“姚少卿,近来如何?”说着林竹寒靠近姚秋白,挨地紧紧的。
姚秋白想躲开,却被林竹寒强势地搂过来:“姚大人躲什么?”林竹寒语气蛊惑,又有几分不容置疑。
姚秋白皱着眉,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
林竹寒轻柔的想抚平姚秋白的眉眼:“别皱眉,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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