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我自己是个好人,这天底下能有多少好人,且不做一件坏事的呢?”姚秋白反唇相讥。
陈羡之被姚秋白这句话弄得一时语塞,默了会:“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姚秋白不以为意:“多谢陈县令谬赞。”
陈羡之:“……”
“陈大人十四年前的事情您真不承认?”姚秋白一脸真挚。
“十四年前的事我不清楚。”陈羡之一脸坦然,看起来还真想那么一回事。
姚秋白笑了笑:“让我猜猜看,是梁乘风指使你的。”
陈羡之身型明显的顿了下:“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是他林文卓德不配位!”
姚秋白眉头微皱:“我请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陈羡之一时语塞,这姚秋白真是好得很。陈羡之深吸口气:“是梁乘风指使的。”
姚秋白满意的勾勾嘴角:“是你派人在杜欢颜保胎药里加马钱子的。”
陈羡之怎么听怎么觉得姚秋白是在用审犯人的语气给他说话,在不知不觉中陈羡之成为被动,使他变得没有话语权。
“等等,谁才是主谁才是客。”陈羡之声音冷的像是能把姚秋白冻住。
姚秋白无所谓地看着陈羡之:“这重要吗?”
陈羡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是。”
姚秋白端起茶,喝口茶水:“你私种那么多棵马钱子是为着什么。是替梁乘风,还是你自己。”
陈羡之坐回主座之上:“梁乘风。”
“茶不错,多谢陈大人款待,告辞。”姚秋白拂下身,对陈羡之行一礼走了。
陈羡之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姚秋白你还真当这是京城,来人呐。”
一群侍卫闻声赶来,把姚秋白围住。
姚秋白不慌不忙从腰间取出皇令:“陈大人你可想好了?”姚秋白笑得狡黠,宛如一只狐狸。
侍卫们面面相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眼神都投向陈羡之。
陈羡之哪见过这种阵仗,瞬时间汗流浃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姚秋白你怎么可能会有皇令。”
姚秋白直直看着陈羡之,目光冰冷:“陈大人我在这之前就说了,我是来办案的。我既然有办案令,那么有皇令在也不奇怪吧?”姚秋白有重新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看着陈羡之。
陈羡之倒吸一口冷气,沉声道:“都下去吧。”
“姚秋白你疯了!”陈羡之颤声。
姚秋白笑了笑:“陈大人是这么觉得,那就是这样,我无话可说。”
“疯子,疯子。姚秋白你就是个疯子!”陈羡之吓得连话都在颤。
“疯子吗?你说是就是吧。”姚秋白百无聊赖地观赏着手中的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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