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寺直不知案子查的可否顺利,是否有需要的地方。”陈县令一脸关切。“多谢陈县令关心,案子进展顺利。”陈羡之居然想装,那他姚秋白就陪着陈羡之演戏。“杜源这个人,你觉得如何?”陈羡之看着姚秋白。“我觉得杜大人这人性情真挚,关爱子女。”姚秋白演的一脸真挚。陈羡之一脸黑线,好家伙你这小子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杜源他人老了,得了癔症,他有的话不可信啊。”这口黑锅就这么明晃晃砸到杜源身上,杜源若是在此,必定要跟陈羡之翻脸,骂他祖宗十八代。姚秋白依旧满脸笑意:“原是如此,陈大人放心,我自有判断。”言外之意,我不是傻子。
不是这小子为什么就这么不好糊弄呢?陈羡之想直接入正题,但又忍住了。
陈羡之灌了口浓茶,缓缓神,接着道:“姚小兄弟,我就直话告诉你吧。杜源此人不可信。”姚秋白看向陈羡之:“哦?此话怎讲,陈县令。”陈羡之故作悲痛道:“十七年前,杜源女儿欢颜与我两情相悦,本要成婚,结果被柳音尘这家伙骗走了。”姚秋白挑眉,这场戏可真有意思。“当时我家聘礼也给了,结果闹了这么一出。”说着陈羡之还重重叹了口气。姚秋白故作同情:“陈大人的心情我能理解。”陈羡之只觉得心累,这小子怎么就不上道呢?“后来杜源就因此事,得了癔症。”看看,这话说得多漂亮,要不是场景不合适,姚秋白真想给陈羡之的演技鼓掌。
“昨日杜源去找你这事我也知道了,他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陈羡之一脸语重心长,关切地看着姚秋白。“多谢陈县令提点。”姚秋白站起身行礼:“在下就不打扰陈县令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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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耳朵尖,把方才的话全听了去:“大人,这陈县令还真是好技谋。”姚秋白没回话,只是摇摇头。“让你办的事,可办完了?”姚秋白面容和善。糟了,文锦暗道不好:“大,大人。我,我…”
姚秋白笑意加深:“文锦。”文锦吓住了:“姚,姚大人。我,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说完文锦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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