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白?就是那个前些时日离宫的伴读?”林竹寒瞅着林稚京,林稚京面色姗姗:“五皇弟就是那个姚秋白,你可不知道,在你失意前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林稚京在心中想着措词,极力恢复自己那不自然的神情。林竹寒到好奇这三皇姐能说出什么花来:“做了什么?说来听听。”林竹寒依靠着椅背,嘴角轻勾。林稚京定定神:“那场刺杀是姚秋白那家伙精心设计的。”林竹寒眉头紧皱,他不明白,姚秋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么就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要么就是受人指使。如果是一种,姚秋白离宫大可不必,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如果是第二种,姚秋白离宫几率不大,除非是那个指使他的人。林竹寒想到这里面色阴沉:“三皇姐我知道了,请回吧。”林稚京暗暗松了口气,今天这事是她母妃要求她这么说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还是按照母妃的要求去做了。
松柏送走三公主,回到屋内,就见林竹寒面色阴沉。林竹寒看向松柏冷声道:“姚秋白出宫是谁送出去的。”松柏见林竹寒如此,立马跪下:“回主子奴才不清楚,”林竹寒面色更加阴沉,随手摔碎面前的茶盏:“好一个不清楚,松柏你到底是本宫的奴才,还是哪姚秋白的奴才。”松柏冷汗直流,连连磕头:“奴才不知,姚秋白走的时候奴才也不知道。”林竹寒更生气了:“好,好得很。松柏你自己去,还是我请你去。”松柏听到此话身体都僵硬了,慎行司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即使他没说谎也无济于事。松柏站起身,向林竹寒行了一礼后,亦步亦趋的向慎行司走去。
“姚秋白,姚秋白你好的很,本宫不会放过你的。”林竹寒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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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啊嚏,啊嚏。”姚秋白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骂他。姚秋白掏出帕子,擦擦鼻子,抬腿继续向大理寺走去。
柳音尘站在大理寺前,姚秋白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向柳音尘走去。走到柳音尘跟前行礼:“柳寺正。”柳音尘点点头:“走吧,去春芳园再查查看。”姚秋白应了声是,等柳音尘上车后,在上车。
到达春芳园已是辰时三刻,姚秋白随着柳音尘向春芳园内走去。春芳园空无一人,所有春芳园的人都在大理寺大牢内。
“姚司务你去楼上看看。”柳音尘这是要用姚秋白,姚秋白也自然明白,应了是,就往楼上走去。
房间内凌乱,姚秋白走向床榻,细细地摸索一遍,见没有物件,敲敲床板,听是空心的,掀开木板,见有一个木匣,拿了起来,向楼下走去。
柳音尘见姚秋白搜出个木匣,嘴角轻笑,果然他没看错这小子。柳音尘接过木匣,打开,里面躺着支金叉,柳音尘打量着这支金叉:“走,回大理寺。”
大理寺狱卒内。金莺、老鸨被叫到柳音尘身前。“你们可知道支金叉是谁的。”柳音尘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落在两人身上,但两人吓得一声都不敢吭。“问你们话呢。”狱掾目光凶狠,看着两人。金莺颤颤巍巍开口:“是许晚姐姐的金叉。”柳音尘撇了金莺一眼:“这支金叉从何而来,对许晚来说是否重要。”金莺点点头:“从我来到春芳园时见过许晚姐姐带过,她十分喜爱着支金叉,很少带,视若珍宝。我之前好奇问过许晚姐姐,她说着支金叉是一位故人送她的。当时许晚没有往下说,我也就没在追问。”柳音尘呢喃着,让两人下去了。
姚秋白立在一边开口:“大人不如问问你王高轩的夫人。”柳音尘与姚秋白对视上,思索一瞬,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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