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 (2-1)

姚秋白进入大理寺担任了调查使这个职位，调查使官从六品，所从官职不大不小。

　　姚秋白身穿云锦官袍向正园走去，姚秋白扣三下门，推开向里走去，“总管。”姚秋白对着柳音尘行了一礼。柳音尘抬手：“姚二公子我叫柳音尘，今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当差。”姚秋白谦逊行一礼，温声道：“多谢大人赏识。”柳音尘点点：“收拾一下，去大理寺大门前，准备查案。”姚秋白应声，向大理寺大门前走去。

　　柳音尘和姚秋白下来马车，一抬头就是一家名叫“春芳园”的青楼，姚秋白眉头微皱，随着柳音尘进入青楼之中。

　　青楼内装修华丽，满青楼都是胭脂味，柳音尘轻掩鼻子，打量着。老鸨见大理寺来人迎上前去：“哎哟，官老爷您可算来了，我们春芳元的姑娘死了，连着哪位客人也不见了。”老鸨声音焦急，一脸急切。柳音尘派人封锁院子，让手下去死人的屋子里查看。“把你们院中所有的姑娘叫出来，以及所有下人。”柳音尘面色冰冷，语气极有威慑力。老鸨急忙应是，慌慌忙忙地去叫人。

　　“大人，楼上确实是有人死了，只有那女子，不见于她风流一夜的人。”下属跪下对着流音尘禀告道。白音尘抬抬手，低眉思索。“大人，人都聚齐了。”老鸨气喘吁吁，对着柳音尘说。柳音尘瞟了老鸨一眼，扫视一圈：“那晚死的姑娘叫什么，平日里与谁交好。那名男子有叫什么，家住何处，家中可有妻妾，年龄多大。”老鸨愣了一瞬：“着姑娘叫许晚，人缘不错，平日里与金莺交好。那名男子叫王高轩，家中是否有妻妾民夫不清楚，那男子约莫而是四五。”老鸨跪伏在地，大气都不但喘。柳音尘扫一圈众人：“谁是金莺。”人群中一个身着杏黄儒裙，身姿窈窕的少女缓缓抬起头；“回大人，我是。”白音尘看向金莺：“她死之前，你可见过她。”金莺轻轻地点头，柳音尘继续道：“她在进屋前，你们可在一起过。”金莺怯怯的点头：“回大人，许晚在去接客前与我说过话，说她马上就要攒够赎身的钱，等她攒够钱会想办法带着我一起离开春芳园。”说到这金莺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柳音尘面无表情，接着问道：“你可认识王高轩。”金莺吸吸鼻子：“认识，他是我们春芳园的常客，特别喜欢许晚姐姐，每次都会为许晚姐姐一掷千金。”柳音尘没在问，而是往楼上走去。

　　打开门，血腥味扑鼻而来，姚秋白轻掩口鼻。柳音尘走向床榻，试了试那姑娘的鼻吸，柳音尘查看那姑娘裸露在外的皮肤，只有一些红点与青紫的痕迹，柳音尘开口吩咐道：“把尸体送入大理寺，派人验尸。”属下一声是，就抬着许晚的尸体出去了。

　　柳音尘让人在房间里搜寻着，看能否发现有用的物件。

　　“大人，许晚的房间里有五石散。”下属疾冲冲的向柳音尘禀告。“五石散。”柳音尘面色输的一变。朝廷勒令过五石散禁止买卖、食用，如今却在一妓女屋子里出现，简直是在挑衅朝廷的尊严。老鸨听到五石散这个词时，人就已经瘫软在地，连连磕头：“大人，大人求您放过芳春院，求您放过芳春院。”磕头声邦邦响在众人的耳盼，芳春院的众人都跪服在地，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起来，周围只有老鸨的磕头声。

　　“你们春芳院的姑娘真是好本事，练朝廷都不放在眼里。”柳音尘语气带着薄怒，神情更加冰冷。老鸨此时的神亲都带上恐惧，差点就要哭出来。春芳院的众人身型愈发佝偻，生怕惹出祸端来。柳音尘看着春芳院的众人立声道：“来人，把这些人压入大理寺。”春芳院众人的神色愈发难看，老鸨更是直接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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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柳音尘带着姚秋白去审王高轩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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