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八皇子为太子的消息传到林竹寒耳中时,林竹寒面色阴鸷,语气极尽鄙夷“就那姚贵妃之子也想当太子?”林竹寒腾地站起来,“就那黄毛小儿今年也就十二,担得起这责任吗?”林竹寒刚说完这两句话,就觉得头晕目眩,松柏急忙上前查看,见林竹寒无事,松口气“五殿下莫要为此事伤了身子。”林竹寒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见林竹寒消气差不多,松柏把今早皇后送来的信呈给林竹寒,林竹寒瞥眼松柏,白皙的手接过信,挥挥手,松柏很有眼色地退下了。林竹寒拆开信件,看起来。林竹寒越往下看眉头就皱得越深,看完后,林竹寒烦躁的揉揉眉心。看着书案,林竹寒陷入沉思,脑袋隐隐作痛起来,想要想起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林竹寒大步向门外走去,林竹寒在走到一个小院时停下脚步,屹立许久,抬脚向小院内走去。小院内有打扫的痕迹,看得出是有人居住在这里,林竹寒见院中无人,推开房门,入目是简雅的装点,房间内有台古筝十分显眼,古筝看起来价值不菲,琴看得出有被主人好好呵护。林竹寒走向那台古筝,林竹寒见到这台古筝就喘不上气。林竹寒坐上琴凳,弹起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林竹寒记得是一个少年教他的这个曲子,但无论如何林竹寒都想不起他是谁。
林竹寒临走时交代好好打理这间院子,深深望一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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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秋白乘车时掀开一角车帘,看着长安街,京城繁华依旧,与自己进宫时一样的繁华。姚秋白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忧伤,姚秋白担心林竹寒,担心他能否应付那深宫的尔虞我诈。皇位之争即将开始,姚秋白必须为林竹寒拉拢人心,只因当初的承诺,他就必须做到。
申时一刻,姚秋白走下马车,向太傅府走去。
姚秋白回太傅府的事太傅姚清廉和严青韵都已知晓,见姚秋白没有意思喜悦,只有冷冰冰的一句“你怎么来了”。姚秋白在深宫八年对这种嘲讽已经习以为常,但见到云佩兰的那一刻,泪水就已在眼眶打转。
云佩兰见她的秋白红着眼眶,心中无比心疼,连说话时都带上了哽咽:“秋白,我的秋白…”后面的话没出口,眼泪就夺眶而出,云佩兰失态地抱住自己八年未见的孩子,心中欣喜又酸涩。姚秋白也紧紧回抱着云佩兰,轻声安慰着。
待云佩兰稳定下来,姚秋白带着自己的母亲向兰香园走去。
“母亲我此番回来是为了五皇子。”姚秋白言简意赅道。云佩兰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在太傅府过的如此清闲,且不惹一身祸端。云佩兰思索着,想起皇上封姚贵妃之子林厌生为太子云佩兰当即明白些许:“可是,夺嫡之争。”云佩兰声音极轻。姚秋白点点头:“要变天了,白家不保了。”云佩兰听到这话险些没坐稳,姚秋白眼疾手快拉了云佩兰一把,眼神关切。云佩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姚秋白给云佩兰到杯茶,接着说:“白家遭皇帝厌弃,皇帝忌惮白家势力,那场生辰宴就是个鸿门宴。”姚秋白停顿一下,看看云佩兰的神情,接着说:“五皇子险些丧命,因此失意忘了我,皇后于是放我出宫。”云佩兰分析着,她突的眉头直皱:“白家这下…”云佩兰不往后说,姚秋白见云佩兰明白后,继续道:“姚皇后是姚家人,此后姚家会平步青云,但也会成为下一个白家。”云佩兰眉头皱的更深了。“娘,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皇帝的一把刀。”姚秋白神情认真的说。“什么,伴君如伴虎秋白你不必如此。大起大落是人生常态,娘不想你如此为姚家牺牲。”云佩兰面色急切,可不管她再怎么劝姚秋白都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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