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昭也注意到姚修竹,朝他看了眼,见这个小团子背朝他,十分可爱。走上前失礼道:“不知小公子是那家的,可否续上一坐。”姚秋白闻言,扭过身体,见是刚才那个人,不由一愣,回礼道:“我乃是姚太傅之嫡子,姚修竹。”姚修竹因长期挨打,礼节十分标准。宇文昭觉得这个小团子十分和眼缘,眉目都温柔许多:“原是姚太傅之子,我是国师首席大弟子,宇文昭。你叫我昭哥哥就好。”姚修竹不常出太傅府,对外面了解也不多。宇文昭自然地坐下后,默默算了一卦,脸色失神一瞬。姚修竹见状,语气居然带上了些许情绪,关切询问:“昭哥哥,你怎么了?”宇文昭摇摇头,随即温柔一笑。姚竹寒看呆了,长这么大,他从未见过有人对他笑得这么温柔。他眼眶不禁一红,急忙底下头,不想被人看见。见他要哭,宇文昭很是心疼,从袖子里拿出手帕,递给姚修竹。姚修竹见此情景,眼泪更加不受控制,吧嗒吧嗒往下掉。宇文昭更心疼了,拿起帕子,轻轻为姚修竹擦掉泪水。
许久之后,姚修竹的眼泪止住了。宇文昭关切道:“是受什么委屈了吗?可以给哥哥讲讲,或许会好点。”姚修竹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起诉下来,堵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得到了缓解。最后姚修竹委屈巴巴地问道:“昭哥哥可以不要告诉母亲吗?”宇文昭摸了摸小团子的发顶,笑道:“当然可以,修竹若是遇到了困难就来国师府,哥哥会帮你的。”姚修竹低低“”嗯”’了一声,面上终于有了孩子气。
严青韵回来时,宇文昭已经走了,严青韵也没发现姚修竹眼睛红彤彤的。
酉时三刻,严青韵与姚修竹回到了太傅府。
太傅姚清廉面色很不好,只是让姚修竹回了院子,把严青韵留下来,骂了整整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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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昭此时正与师傅交谈着,“你说姚家的嫡长子是你命定之人?”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响起,正是当朝国师。宇文昭垂首于下侧:“是,师父。”那老者嗯了一声,低头思索着。良久,开口道:“天命既然如此,那你就跟随着他,只要跟随着他总会找到答案。”宇文昭行了个弟子礼,便退出去了。
宇文昭睡觉时总会想起姚修竹那张精致的小脸,以及小团子委屈巴巴的表情。宇文昭尽力不去想这些,但脑海里还会想起来,无法抑制。索性他就不睡了,穿上衣裳,一路轻功去往太傅府。
站在小团子床前是,他居然会感到一瞬的恍惚。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姚修竹的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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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昭在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活像是一个做贼的。
宇文昭翻墙进入国师府时,天上泛起鱼肚白,刚落地抬头,他那情如父亲般师父,正捋着发白的胡子,等着眼看着他。宇文昭赶紧站起身,随后跪在地上:“师父,徒儿知错,请师父责罚。”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宇文昭生怕师父会气急攻心伤了身子:“师父不要动怒,注意身体,徒儿现在就去领罚。”说着就要起身,“慢着,昭儿跟我去趟书房。”不等宇文昭反应过来,国师抬腿就走。宇文昭现在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但也乖乖跟着师父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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