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时间也不早了,按理来说,除了前台其他工作人员应该都去休息了,你在这里干嘛?”
眠听雨将工作牌塞进了束云鸾深褐色的大衣口袋里,放缓了语气以一种闲聊的姿态问道。
束云鸾慌忙去捡起自己的鞋子,再蹲下穿鞋的间隙,沉闷的声音也从底下传来:“今天轮到我值夜班,需要对旅社进行巡逻。”
他穿戴完毕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从衣服口袋内拿出工作证套在脖子上:“一开始在远处看到您,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员,所以就偷偷摸了过来,很抱歉吓到您了。”
脖颈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当血珠早已将脖颈处冷红了一大片,大衣上沾染到血珠的地方留下了深黑色的痕迹。
束云鸾有些无措的伸出手擦拭着脖子,但不仅没有把血擦掉,反而糊的到处都是,看起来更加惊悚恐怖了。
无奈,他只能伸手遮挡住脖颈处的伤口,看着眠听雨有些小心的开口:“您不在大厅处,请问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
大厅?眠听雨笑着挠了挠头,朝着四周望了望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这不,突然想去个洗手间,但是一个不小心迷路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去。”
看着对方被血迹弄脏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啊,我这人以前是给一些大老板当保镖的,你也知道,这警惕性得高,不然哪天人没了都不知道呢。”
对方有些欲言又止,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眠听雨一番,露出了有些狐疑的神色。
也对,就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不像什么当过保镖的人,似乎就连战斗力都没有。
眠听雨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嗓音有些闷闷的,似乎透露着心酸和无奈:“没办法,我们这些乡下长大的野孩子最擅长打架,长大后又因为兴趣所以练过,然后学历不足,找不到工作,就只能去给人当保镖了。”
说实话,眠听雨给人的理由实在是让人没什么信服力,与其说是借口,说是敷衍都不为过。
但眠听雨说这话时又十分认真,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伤感,而后又被主人掩去。
……
虽然眠听雨演真像那么一回事,但给人的信服力真不高,一位中年男人看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这理由也太随便了吧,真当NPC那么好糊弄啊。”
有一人出头,便会有其他人蜂拥而上,站在中年男人身边的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等那NPC反应过来后稍微逼供一下,那小主播不就露出破绽了?到时候还不是等死。”
在直播间各处的角落里,零零散散地传来附和声,他们都对眠听雨所说的借口嗤之以鼻。
穿着白大褂,一眼看过去瘦的跟竹竿似的,皮肤那么白,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头,哪来的当保镖一说?还不如说自己天生警惕性比较强嘞。
就在所有人等着看笑话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个NPC他好像信了!他好像,信了!!!
他们看见这个NPC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似乎又怕说错什么话闭上了嘴,眼里带着些心疼看着眠听雨。
NPC什么时候这么好忽悠了?有些人只是在NPC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就被NPC爆头了,为什么这个玩家编的这个且不说毫无依据可言一看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是个人想一想都会觉得不对,然后这个NPC他信了?
我们玩的是同一款游戏吗?
……
束云鸾有些心疼于眠听雨的独自坚强,明明看似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却经历了这么多事非。
忍不住懊恼于自己为什么要去掀开别人的伤疤,束云鸾咬了咬唇,有些报复性的用力挤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导致才止血不久的伤口再次有血珠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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