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膺~穆膺,穆膺!穆膺~~~”
钺漪抱着白虎在小侍卫身边左摇右晃的叫。
“……你有点儿烦,要不还是叫小侍卫吧。”
小侍卫听着钺漪这千回百转的叫法是在是恶心得很,到底是张口要阻止她。
“…我不!穆膺~~”
果然,是没用的,小侍卫仅仅挣扎了一小下就放弃了。
“啊!穆膺!穆膺!穆膺!!死驴让你叫的都拉磨了!烦死了你!”
白虎被钺漪在怀里摇的不行,耳边也总是聒噪。它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扒着钺漪的衣服捂她的嘴。
“唔!”
“啊~世界安静了~”
“两个活宝。”
余静嘴上嫌弃,心里倒是觉得钺漪确实比小时候活分很多,这或许就是她想要的那种结果。
“属下去问问情况。”
小侍卫剑不离手,照样还是一板一眼。
“好。”
边伯贤没有喜笑颜开,穆膺心中的坚冰不过是有了裂痕,完全破碎还需要其他契机。怎么可能不怨恨呢?边伯贤看着自己最忠诚的侍卫离开。这份并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责任,落在一个并不甘愿的人身上,总要有些怨恨的。
“钺漪,同我过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你。”
余静很明确的避开边伯贤,钺漪被白虎捂着嘴的动作还没来的及变化,下意识就跟着师兄走了过去。
“怎么了师兄?”
来到一旁,白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和钺漪一起好奇的看师兄。
“你……”
“我们二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不方便说吗?”
“那我便直说。你喜欢他也不必到这个地步吧?”
师兄见状也不再犹豫。
“你是说,我帮他挡灾?”
看来师兄是有所误会,钺漪笑了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要做什么?你倒是像个傻子,信守承诺,也得先有命!”
“师兄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我这可是要拿人家的镇国宝剑,给他除些绊子是应该的。不过,细水长流,他这伤也得再多受些时日,好得早,他自己把这剑夺了去,大有可能的一件事呢。”
“这件事,自是好办。你执意要在这天下突现价值,我不说什么,可为这一人白白丢了性命决不值得!”
师兄大我不算太多,倒是喜欢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时常警示我莫走错路。
“原先确实无所谓,现在,我要好好思考怎么能让我这条小命活得再久点儿。我不会冒险的,我会做的事,都有把握完成。”
钺漪拉着师兄走了回去,边伯贤也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估计能猜测个大概。围坐等了不短时间,小侍卫才有些脚步慌乱的回来。
“出事了?”
边伯贤似乎早有预料。
“禀报,派出去的人,都没回来,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
穆膺强忍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刚才跑得太急了。
钺漪和边伯贤互看了一眼,钺漪不出意外的并不震惊。
“很正常啊,没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不过,边伯贤你的猜测还挺准的嘛!一点儿也不必师兄的预感差。”
钺漪和余静皆修习仙法,对周围不利磁场的变化已经小有把握。
“属下请示再去一次,定能摸清情况带回消息!”
边伯贤显然不同意小侍卫的请求。
“钺漪,你,什么想法?”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再派人去也是无用功。不如反客为主,抛砖引玉。”
“具体说说。”
钺漪眼珠一转就看向了怀里的白虎,白虎似乎有所感应,撅起脑袋看了钺漪一眼,一下子就炸毛窜了出去。白虎整个警惕地弓着身子,呲着牙不甘心的叫了一声。
“你又要拿我开涮!”
白虎化成人形,耳朵和尾巴都还收不回去,血色不足的脸上硬是染上了愠色,重重的一拳落在桌子上。钺漪配合的脑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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