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又是轿子。”
钺漪自从第一次坐了那两马抬轿,对于轿子这一类都产生了厌烦的情绪。
“我确实很久没骑过马了。”
“皇上需要静养,不能都顺着你的心意骑马。不愿意坐,你就走着!”
钺漪错愕的看着师兄。边伯贤被驳了面子也不恼,这本来就是顺着钺漪说一说,哄一哄就过去了的事儿。他本身就是医患,当然是谨遵医嘱。
“这才两天!我们的统一战线就没啦?”
边伯贤和师兄先后上了轿子,钺漪要进去,被师兄一脚踹了出来。
“不是不愿意坐吗?外头待着!”
合上帘子,钺漪是有苦难言,她也不敢过多的招惹师兄。
“嘚!成马夫了!”
“别让白虎跟着你受罪!”
钺漪刚在外面晃着腿坐下来,帘子里伸出一双手一下子就把白虎从她怀里掏了去。
“钺漪将军可真有趣,比那些个戏班子都有节目。”
钺漪和小侍卫一边儿一个,马车前后跟着简练的侍卫队,很快行驶出了皇宫。
小侍卫一个人赶马,钺漪彻底的无聊起来,她本就是闲不住的,左顾右盼,浑身次弄。
“你屁股上占了刺球吗?身上痒就去洗。”
师兄总感觉这马车左摇右晃的,边伯贤宠着不说,他可是不惯着,掀开帘子,拽着钺漪的耳朵就开始教育。
“啊!人家是女孩子啊!而且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哒!”
“你再像条大虫子一样顾涌我就给你踹下去!”
“哦。知道啦!”
钺漪委屈的捂着耳朵,她无事可做嘛,晃晃脚也要被说教。
“你当心留意些,我有点儿不好的预感。白虎现在这样,帮不了受伤的你。”
“师兄放心,你和他的安危在我心里是首位的。”
“寡不敌众,你也别总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师兄说的不错,钺漪也感受到一股压迫感,这种感觉并不善意,可既来之,则安之。没有发生的事,她无法预判。这种感觉和被朴灿烈的暗卫追踪完全不同,自上次一番警告后,他们已经是按兵不动,不会再有大动作。
钺漪心里竟隐隐发慌,这预感似乎是冲边伯贤来的,这一遭让他跟着,不知道是福是祸。说是再有刺客,也不无可能,自燕国刚回夏国之时边伯贤就遭遇过一次。更何况,这自小就有人能费他武功,下蛊毁他体质,忌惮他能成事的人这么多,敌在暗,他们在明,多加防备,也不一定逃的了成为瓮中之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这天上下刀子,地上刺长剑我照样临危不惧!”
“皇帝的亲卫军也不是吃闲饭的,就算不是全身而退,也不会让奸贼得逞!”
钺漪和余静同时看向说话的小侍卫。
“你看他,这么有自信,会没事儿的,他绝对护得住他主子。”
师兄看小侍卫的神情非常坚定,心里却依旧忧心忡忡,有些无奈。
“你还是不要松懈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倒是觉得主动出击是个好法子呢!”
边伯贤的声音自帘子里传来。
“你会这么想?不觉得这样我们会很冒险吗?毕竟我们是被动方,出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按兵不动其实是应对突发情况的一种好选择,没有绝对的了解,钺漪不支持主动出击。
“我只是稍有猜测,心里有个目标了。前面出城,进了山道,有个地方正是伏击的好地方,不出意外,那里会碰面的。”
上次走这条路还是小时候,但边伯贤依旧记忆清晰。前方,两处山脉连绵环抱,自高处伏击,难有逃路。
“这样的话……我可以先去前面看一看,好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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